當他酣暢的釋放後,滿足地壓著我說,“喬寶寶,跟你做一愛,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削魂。”
我撫著他汗水林漓的背,“那,跟她們做一愛算什麼?”
他翻下來,仰躺著大口喘熄,“跟老婆做,那叫完任務,跟風一塵女人做,那叫應酬,跟明敏敏做,那叫活受罪。”
我忍不住躲在他臂彎裡笑,“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男人跟什麼女人做都會有強烈的滿足呢~~您故意逗寶寶的吧?”
許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說,“你把男人都想成低一級動物了吧?你就得意吧,你的許爸爸隻有跟你做時、才發自內心感覺很一嗨,無比的,非一常的,不是一般的滿足,因為,你的小妖兒窟是獨一無二的,,”
我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胸膛上的汗水,在他的那枚小顆粒上撩,逗著,“唔,許爸爸身上的汗水味道都這麼好聞,好牲感哦~”
他翻身把我壓到身一下,低頭咬著我的蓓蕾,“妖精,還想再來一次?”
我紅著臉推他,“起來嘛,某爸爸一次就把寶寶給喂飽了,哪兒還有力氣承受第二次揉躪哦。”
許良從我身上下來,捶了捶腰說,“不瞞你說,我倒是真的想一夜要你好幾次,可是這幾天著實有些吃不消,白天晚上分彆要喂飽倆呢。”
我說,“難怪許爸爸幾天都不理寶寶了呢,原來是去寵幸彆人去了哦,好傷心,,”
他又捏了捏我的小皮股說,“放心,許爸爸是不會舍得忘了咱們寶寶的,乾她們時,都是閉著眼睛把她們當成你來要的,不然哪兒硬得起來啊,,自從進人過寶寶的小一妖窟後,對其她女人的身體就感不起興趣來了啊。”
我問,她們都是誰。
他說,“晚上乾自己的老婆白錦蝶,白天在辦公室裡乾鐘書記的外甥女鐘月皎,能不累嗎。”
我故意說,“啊?許部長?您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黨一旗下麵把鐘書記的親外甥女給那樣了?您嫌麻煩還不夠多嗎?”
許良咬我一口說,“你以為我樂意啊?是鐘月皎那丫頭上趕著要往我身下鑽,我哪兒敢得罪她?不過呢,在辦公室裡乾書記的親外甥女,那感覺,夠刺一激。”
我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歎口氣說,“鐘月皎是個急功近利的女孩子,可能是沒認鐘書記這舅舅之前,在農村過苦日子過怕了,所以攀上鐘書記這舅舅後,就一心急著往上爬,穩定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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