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柳阿姨讓我傍著她而坐,許部長則坐在我的左側,鐘月皎坐在了他的左側。
我隻對許部長保持了禮貌的距離,一直側身和柳阿姨親密地細聊著。
許良的腿在桌巾下麵不老實地碰觸著我的腿。
我的窄裙因為坐姿,下擺提了一些上去,靴子上麵,露出一截穿著薄透絲一襪的腿。
他的西褲在我的襪子上摩一擦著,體溫穿透衣料,非常奇妙的感覺。
我轉向柳真阿姨的臉,微微地紅了,但是依然不動聲色地繼續與她交談。
桌巾下麵掩護著的腿,卻在輕輕地與許部長的腿嬉戲,摩一擦。
他的右手放下了筷子,放到了桌子下麵,在桌巾下麵摸我的腿,並且掐了幾下,我的耳根也紅了,
他的鼻息聲有些急促。
我想笑,卻努力忍住。
我的左手伸進桌巾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馬上翻過來握住了我的小手,肆意柔捏,並用手指在我的手心勾劃,刺一動,,
鄰座的鐘月皎突然端著杯子巧笑嫣然地對著許部長敬酒,他無奈,鬆開我的小手,端起杯子,跟鐘月皎應付起來。
我和柳阿姨假裝去洗手間,離座。
我垂著頭,看到鐘月皎的腿正在以相同的姿勢摩一擦許良的腿~
她不是穿靴子,而是在早春的料峭裡穿著精巧的高跟鞋,一雙玉一腿都包裹在透明黑一絲一襪裡。臀上,是短到一彎腰就很可能露出裙底風光的闊口喇叭裙。
對於她的穿著打扮,王鷗一直在鄙夷地輕乜。
電視台主持人出身的她更懂得,在這種場合,極其不適合將自己打扮成不倫不類的時尚女性。
我看到許大部長的腿穩穩地放在桌子下不動聲色,任由鐘月皎的絲一襪美腿對他進行及至的誘一惑佻逗。
我和柳阿姨躲在衛生間裡竊竊私語。
她嬌羞地問我,不是說要送給廖書記一些艾條嗎?家裡當時留下的那些用完了,廖書記感覺非常好,問我什麼時候才能送去。
那種艾條很普通,但是必須用端午節那天采集的效果才好,而且還需要是當天采集前晴天豔陽的才更好。
陰天下雨沒有經過端午之陽曝曬過的,效力會大打折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