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一時有些心亂。
有時候,你並不期待的男人纏上你,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沒想過要跟省委副書記的公子發生點什麼狗血劇情。
想到書記之子,難免就想到了徐楚。
偶而關心乾媽許芳時,打電話問候她,她會絮絮跟我說一下她家老徐和小楚讓她鬨心的事。
我在小羊皮卷裡擷取了一款靜心經給她持頌,她好象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寧靜的良藥,情緒比以前平息多了。
看來,信仰這東西,雖然不一定科學,但是對於心陷迷境的人來說,卻是一味安魂良藥。
2002年3月23,周六。
林峰帶我去省城,為廖書記送藥,順便引薦他正式拜見廖書記。
白錦蝶那天晚上洗澡完畢後,不小心摔了一下,小腿有些骨裂,需要臥床休息。
因為月事過了幾天,她順便查了孕檢,驚喜地發現,真的是壞孕了!對於她這種情況來說,自然體內受一孕的情況簡直是奇跡。不知道是不是明敏敏帶來的外國藥歪打了正著。
這喜訊來得太突然,讓白家和許家的人都高興壞了,四十歲高齡的孕婦白錦蝶馬上被當成了重點保護對象。
組織部長許良也把工作以外的心思、都用在了照顧妻子和保護初孕胎兒的任務上。
……
林峰和廖書記的初次謀麵非常融洽,告辭出來後,他成竹在胸,帶著我去了省城頂級奢華的會所式旋轉餐廳。
坐在全景觀的餐廳裡俯瞰眾生,吃著傳說中的西餐,林峰的刀法嫻熟,倒是我第一次接觸刀叉,用的極其不順手。
林峰把服務生打發走,乾脆不講究吃法,切好食物叉起來,喂進我嘴裡,我則熟不拘禮地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著我坐在窗前,看著省城夜色,告訴我,二十歲那年,他收破爛、擺地攤、販賣海貨、乾建築,,,攢了五千塊錢。
本來想著供林喬上大學然後再翻新一下家裡的房子的,可是,在一個同鄉哥們兒的慫恿下,他揣著那筆“巨款”,開始了人生第一次“行賄”。
哥們兒的哥們兒在親戚的幫助下去了遠洋公司做船員,一年多回家一趟,賺回來的錢夠他們在農村刨四五年的。
那哥們兒休假回來時,說跟他們的經理有點私情,帶他倆去找經理走走後門,看能不能也上船當臨時工。
林峰就和哥們兒一起各自揣著全家的存款去了S市。
上世紀八十年代,經理在S市新建的唯一一家幾星級酒店候著他們。
林峰說,他們從來沒進過那麼豪華的酒店,那大玻璃門竟然是感應門,自動開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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