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暗渡陳倉(1 / 2)

玫玫說,當時我隻顧上自己疼了,連哭帶求的,害的大誌哥哥也顧不上自己的感受,隻知道哄著我說好受,要舒一服死了,一個勁地那樣弄我,,後來,結束後,他翻下來,才說,“靠,你隻知道你疼,你以為哥哥就不疼啊?我是輕傷不下火線啊。讀蕶蕶尐說網”

“他起身坐起來一檢查,他的那個下麵不是有根係帶嗎?也拉傷了,出血了。”

聽了玫玫的話,我納悶地說,“啊?怎麼會這樣啊?你那裡麵長牙了啊?”

玫玫嬌羞地打我一下說,“什麼呀,誰長牙了啊,,誌哥哥跟我說,他有個哥們兒也是這樣的,哥們當時很害怕,以為遇到會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後來去醫院一問,醫生說,是他們自己長的不好,那根帶太短,第一次時做的太急就容易拉傷,,以後就沒事了。”

我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不免好奇地說,“真有趣,我還以為,隻有女人會在第一次時被弄傷弄疼呢,嗬嗬嗬嗬。”

看來,世間的人各有不同。

就是經曆了好幾個男人,也不能把他們各自的特點統而論之的~~

我們倆人說笑著,玫玫媽醒了,象沒事人一樣從床上爬起來,開心地推門進來說,“小喬,你那法子太神奇了!即省事又省錢,還管用!我這腰一點事也沒有了哪。”

2002年4月22號,地球日。

次日,我將跟隨領導團去澳洲。

那是我第一次出國,在我那小農出身的意識裡,有機會走出國門去,那簡直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讓我跟著垃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兒,我都會高興得義無返顧,更何況是堂而皇之地跟著領導一起出國,簡直就是公費旅遊。

我承認,二十二歲的喬寶寶,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狹隘。

但如果,狹隘的個人追求是這個社會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會比我及我這樣的人更高到哪裡去呢?

下午,許良給我打電話,問我準備好行李了沒有。

這些時間,他的工作很忙,經常去基層,再加上白錦蝶屬於高齡孕一婦,一直在保胎。為了這個遲來的孩子,兩家的人都如臨大敵、不敢掉以輕心,所以我和他幾乎沒機會見麵。

我彙報說,個人行李都準備好了,部長大人有什麼工作方麵的指示嗎?

能聽得出,他的鼻息有些微的喘促,他壓低聲音,語音裡帶著笑意,“壞姑娘,叫爸爸,,,好幾天沒聽你媚媚地叫壞爸爸了,叫!”

我知道,這位坐在黨旗下麵、正襟危坐的組織部長,此時,身體的某個部位肯定是硬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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