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家的弟媳一比較,許芳好象感覺自己賺了似的,心情舒暢起來。
我給她摁摩,她的肌膚相比同齡人來說,更顯白皙水嫩,身體略嫌豐腴,但是更有種熟一婦的肉一感誘一惑,手指按在上麵的觸感又軟又綿,好象豐彈的水球,讓人摸起來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用貼心女兒般的嬌嗲說,“乾媽,聽您的意思,徐書記的身體這次病後,又出了問題,,可是您還這麼年輕,身子保養的這麼好,真是,,寶寶都替您惋惜心疼哦~~”
她趴在那裡,因為我的推揉而舒服地伸吟著,說,“這話啊,也就心無芥蒂的母女之間可以私下說出來,,唉,寶寶啊,有了你這乾女兒,我這心裡的確象有了貼心小棉襖,比小楚那個小混蛋都感覺窩心啊,,,你說的,也是乾媽難以啟齒的苦惱,,可是,我這個歲數了,老徐不行了,我還能怎樣?也隻有油燈枯熬著吧,,”
我的手指觸壓著她的腎盂部位,又在她背後凹陷的美人溝處劃摸而過,
她馬上顫栗了起來,伸吟道,“壞丫頭,你這手怎麼帶電啊?害得乾媽都濕了,,唉,不瞞你說,作為青春已去的女人,其實內心非常無一恥地渴望,能有一雙年輕男人的手充滿感情地這樣愛一撫乾媽一次,那該多麼激動人心啊。”
聽了她的話,我不禁內心替她一酸澀。
是啊,同是女人,就算她是已婚多年的書記夫人,她也有向往身心雙重削魂的愛情滋潤的本一能需要,,
說實話,徐德良雖然貴為縣市級彆的書記,但是個人綜合素質方麵,的確配不上他的夫人許芳。
我不禁媚狎地貼在許芳的耳邊說,“乾媽,寶寶想大膽地忤逆您一句,,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和機會,您敢不敢背叛徐書記、出去體驗一下隱秘的快樂,,,”
她的身體一動,耳根有些紅,用胳膊親昵地搗了我一下,笑嗔道,“小妮子,仗著我和許部長疼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哈,,你可是機關小乾部,得有思想覺悟哈。”
我大著膽子,撒嬌地在她腋下的酥物上摸了一把說,“哼,寶寶這是真心為乾媽好,您還跟寶寶裝呢,,那好,寶寶不操這份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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