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沒招他沒惹他,他打哪兒冒出來的警員啊?
我不過就是想帶著倆孩子去北京見識見識祖國首都長什麼樣啊,怎麼就被當成了人販一子嫌疑了呢?
我毫不示弱地回盯著他,“一,我沒那麼大的能量、能電話查到你的警號是不是真假,所以,你沒有辦法自證你的證件不是偽造的。讀蕶蕶尐說網二,我沒有做賊,所以無須心虛,更不必要乖乖溜走、而留下倆孩子讓你給拐賣出去。三,你什麼目的?你憑什麼懷疑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我看,我們最好還是找乘警過來吧,我不想跟你在這兒扯無謂的蛋。”
我沒想到,在陌生人麵前,我的口齒竟然可以如此伶俐,連重口味的話都爆了出來。
說完以後,自己在心裡汗顏了一番,但是心頭又有種宣一泄情緒垃圾般的舒爽。
這位自稱是警官的男人看了我幾秒鐘,眉頭蹙了蹙,拉住我的胳膊往車廂裡麵走。
我驚道,“你想乾什麼?”說著,就警惕地注意著他雙手的動作,預防他突然掏出什麼凶器來。
男人站住,說,“你和裡麵那位大嫂的口音都不是純正S市人,倆孩子的口音也不是,男孩還有點智障,你們四個怎麼看也不是一家人,倆孩子那麼小卻那麼安靜?處處透著反常,我不能不過問一下,而且不想在車上嚷嚷開、暴一露我的刑警身份。”
我象一隻全身豎起自我保護意識的刺蝟一樣,對他的每一句話都抱著質疑的態度,我們倆陷入了彼此無法自證身份的膠著狀態。
我想,處於弱勢的是我和倆孩子,我要保護他們,我不能繼續跟這個男人對峙下去,誰知道他會不會想其他花招害我們呢?
我想喊乘警幫忙,那男人卻製止我說,“算了,我姑且相信你吧,再說了,我不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能把倆孩子拐走,,,要不,方便說一下你的工作單位嗎?我可以打電話查一下你的身份是不是假的,那就清者自清了。”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突然嫣然而笑,
他那貌似冷酷的臉竟然也象堅冰一樣融化了一絲絲。
我說,“老實交代,你其實是在用這種方式跟我搭訕?”
他犀利如刀刻的眼神在我的媚眼如絲裡,瞬間坍塌。
他低下頭,笑了笑,又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嗬嗬,怎麼說呢,,起初,不是這樣想的,真的懷疑過你,,於是,就鼓勵自己假公濟私這樣了,,然後,就發現,有些收不了場了,,我真!”
我的心情突然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