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鼻息火熱(2 / 2)

我從他後麵抱住他的腰,滾燙的臉貼在他的背上,

他象被火炭燙了一樣,全身痙一攣,轉過身來,瘋狂回吻了我。

我們糾纏著到了外麵的客廳,一起滾壓到了沙發上。

我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他呢喃著,“喬寶寶,你真的,要跟我那樣嗎?我,我受不,了,要爆炸了,我想犯錯誤,,“

我咬著他的喉結,囈語著,“不,這不是犯錯誤,這是解救我於水火,,我要燃燒起來了,你給我撲火,,“

他開始剝我的衣服,急切的,粗一魯的,我們終於赤誠相見,他碾壓著我,劇烈地喘熄著,嘴吻上了我尖翹的蓓蕾。

我的手抓進他的頭發裡,斷斷續續地伸吟,他的手撫握著我的酥翹,鼻息火熱,噴在我的雪膚上,我感覺自己融化了。

他品嘗著我的雪膚,慌不擇路地挺進我的身體。

看來,他真的是三年沒做過了,急切間甚至找不對位置,胡亂地頂,差點頂錯路徑。

我用手幫了他一下,他一舉沒入,滿足地伸吟出聲。

被藥物迷惑的侗體終於被滿足地充滿,我嬌一媚地挺動起來,迎一和他,需索他。

二十七歲的付一石象年輕的廖傑一樣,沒有什麼技巧,但是卻有年輕的活力,那麼充沛,飽一滿,而且因為酒精的緣故,耐力持久,我們在沙發上不斷地糾一纏著,運動著,好象不知道疲倦一般,做了很久。

雖然被藥給迷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知道,付一石最終竟然沒有釋放出來。

他在我耳邊呢喃著說,酒精讓他麻醉,他想要我一宿,,

他不懈地在我身上索取著,全身的汗水象溪水一樣淌到我的身上,被用了藥的我也是貪一婪無度地需要著,永不靨足。

我們竟然就那樣糾纏在一起累到及至,睡著了。

早晨,他褲子兜裡的電話響起來,我們被震醒了。

彼此看到了彼此一絲也不掛的身體,明顯受了驚嚇,他撈起電話,一把摁斷了。

我雙臂抱胸,從他身邊迅速逃進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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