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撓了撓頭說,“托您的福,非常好,。而且您教導的是,見好就收,我就乾了兩票,運氣好,賺了點兒,這不,準備回家乾點實業了,嘿嘿。”
擦掉眼淚後,我才看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天喝醉了酒、在我的小院子外麵和山體間睡了半宿的那個人。
他也認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
許良已經恢複正常,讓他離開後,把那條被甩在岸上的魚又扔回了水裡,和我一起回到了車上。
我擔憂地問他,能不能開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說,“前些日子就查過了,是血糖低,血壓也不好,可能是近期壓力過大,沒休息好,再加上天熱日頭曬,所以就出了狀況了。“
他重新發動車子帶我離開,告訴我,剛才那個人叫許樹木,就是他借了他十萬塊錢做資本去金三角販一毒的那小子,他們謀過一次麵。
我請他去醫院看看,他說沒必要,還有事要忙。
我有些擔憂,愣愣地發呆,想起喬鍇的離去,真的很怕許良也突然出了意外。
雖然我並沒有真正愛上他,。畢竟他對我還算可以,教了我很多,幫我安置了工作,甚至替我規劃了一下短期內的前景,房子,車子,卡內的錢,第一次乘飛機,出國,,,這些,都是拜他所賜。
許良握了握我的手,說,“彆擔心,我的身體我自己有數,嗬嗬,剛才睜開眼,看到你大眼睛裡、眼淚吧嗒吧嗒地往我臉上掉,那一刻,特彆讓我動容。人固有一死,能在心愛的美人眼淚裡死去,也不枉是一件美事了。”
他說的調侃,但是我笑不出來。
我想起喬鍇的離開,他也是在我的眼淚中去世的,。可是,死就是死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我不認為在我眼淚中離開的喬鍇那件事有什麼好美的。
我寧願他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即使讓我不再愛他。
跟許良分開後,我回了林喬幫我購置的那個小區。
凱越公司開春時候就在W市開盤了一個走大眾路線的小區,林叔召集著一幫同鄉承攬了其中的一點小工程,他挑頭跟著提成。
林喬帶給我的後續附加效益還是蠻多的。
周末,林阿姨帶著倆孩子去W市看望林叔了,家裡隻剩下我自己。
晚上,我沒有關窗簾,穿著細吊帶的小睡群,在開著燈的房間裡曼妙的起舞,伸展腰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