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變態的折磨(2 / 2)

我要儘力成全他們。

還沒吃完飯,我接到了鐘月皎打過來的電話,於是跟付一石說,讓他代我儘好地主之誼,招待好荷荷,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鐘月皎就住在鐘書記家裡,他愛人去兒子家照看孫子去了,他在書房裡練書法。

我跟他恭敬地打了招呼,他爽朗地說,小喬,你比月皎懂事,你們女孩子家的有共同話題,你多教教她。

到了鐘月皎的房間後,關上門,我嗔她說,月皎,你彆玩的太過分,你老是這樣,會成癮的。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她身邊,把她的裙擺抹上去,一雙玉腿的根部及臀上,都是傷痕累累,紅腫一片。

我把最後一點蘆薈膠擠出來,在她的傷口上塗抹著,

她嬌滴滴地說,“我已經上癮了嘛~~小喬你是沒體驗過,那種事真的象毒一品,讓你一旦沾惹上就很難戒掉了,多日不吸就提不起精神來,,,一旦他召喚我,我就象被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亢一奮,激動得好象神經都在顫抖,,每次見了他後,他第一句就是摸著我的小皮股、咬著我的耳朵問我,‘我的寶貝兒,小皮股還疼嗎?還要不要被主人打了?’,他這樣一說,哎呀,我全身都麻了,我就象被他施了魔法一樣,隻想為他做最卑賤的愛奴,,”

涼滑的蘆薈膠滲透進鐘月皎的傷口上,讓她舒服地輕吟起來,而且越說越投入,竟然毫不顧及地將自己內心的感受都說了出來。

我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想起她跟我說的:劉是個道貌岸然的魔鬼,他及至變一態,總是想著法兒的折磨我,摧殘我,,,

同樣的變態行徑投放在不同的女孩子身上,產生的效應竟然也是不一樣的。

對董晴來說,那是種生不如死的、被侮一辱的痛苦,而對鐘月皎來說,那竟然成了一種男女歡一愛的獨特享受。

我不知道,董晴的死到底跟劉有關、還是跟徐楚有關,於是就裝做好奇地進一步問,“是嗎?我,我的確沒體驗過你說的那種表達愛的方式,真的有那麼好嗎?他都怎樣對你啊?”

那種隱秘的快樂,讓鐘月皎忍不住想找個人分享,於是就毫不設防地說,他說,現實太壓抑,人前總需要各種偽裝,所以隻有我們兩個互相愛慕的人在一起時,就應該放下人類的所有負擔,象獸一樣宣一泄自己最原一始的浴望和本能,,

他喜歡站著,看著我在他麵前羞澀地主動脫光自己,然後跪在他的腳下,用最茫然的眼神看著他,最卑一賤的姿態為他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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