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董晴,也是承受了很多次那種折磨嗎?她的死,到底跟徐楚有關還是跟劉有關?
我把蘆薈膠的空管扔掉,幫她把裙子放下去,說,“月皎,我也管不了你,你自己掌握好分寸的吧,,鐘書記很關心你,你彆隻顧自己的感受,凡事也多考慮一下,彆影響到他。”
鐘月皎起來,小心翼翼地坐下,說,“寶寶,你跟你朋友再要點這種蘆薈膠給我吧?我花錢買她的好不好?我這些傷不好意思去醫院,還是這樣私下處理一下比較好,而且非常管用。”
我撒謊說,“她沒告訴我這膠是從哪兒弄來的,我跟她的交情並不深厚的,估計是要不出來了,你還是以後收斂一些的吧。”
鐘月皎依然故我地說,“可是,我戒不掉他的好了呀,,我已經中毒太深了哦,我一聽到他給我打電話找我,我就激動得全身顫抖,腿都軟了,,見了他我就沒有自我了,隻想被他任意擺布、控製,使用,,,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他還說,他很想看我被彆人‘使用’的樣子,那是一種彆樣的愛的分享,,他希望我能滿足他,他說,以前那個女孩子也這樣愛過他,讓他把她給綁起來,丟在地上,任由他的朋友們一起使用她、分享她,他就好愛好愛她的哦,,,我也想為他那樣、給他那樣的滿足感,,,”
我聽得幾乎要克製不住,我很想質問這個已經被劉給心理魔鬼化了的姑娘:那叫愛嗎?那能叫愛嗎?你知道什麼叫愛啊?有幾個男人用那種方式愛女人的啊?那的確叫“使用”!隻能叫赤果果沒有人牲的使用!
我跟那麼多男人上了床,我從他們身上得到了那麼多,。有形的,無形的,,很多時候,他們貌似是那麼關心我、替我著想,一度讓我感動並感激到以為他們是真的愛上了我,,,可是,從他們身下離開後,冷靜下來細想,我還是隻能確定,惟有死去的喬鍇,才稱得上是真的替我著想。
而鐘月皎竟然能說,無度地使用她的侗體的劉,是因為愛她才那麼牲虐她的?
從鐘書記家裡出來後,我在街上閒逛,不知不覺就逛到了凱越公司的商務大樓。
看著高樓頂層好象亮著燈,我想起林峰在省城的旋轉餐廳裡跟我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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