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編了花環戴在頭上,快樂的情緒象長了翅膀一樣,在空氣裡飛,
荷荷讓我唱幾支歌助興,我也好久沒有唱歌了,春光明媚,閨密如斯,我開始清唱一首首久違的老歌。讀蕶蕶尐說網
半醉半醒之間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讓我像雲中飄雪
用冰清輕輕吻人臉
帶出一波一浪的纏綿
留人間多少愛
迎浮生千重變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
彆問是劫是緣
像柳絲像春風
伴著你過春天
就讓你埋首煙波裡
放出心中一切狂熱
抱一身春意綿綿
荷荷拍手叫好,一臉豔羨,兩眼放光,“寶寶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美啊?簡直是不可方物啊!啊,讓所有男人,都來為喬寶寶著迷吧!”
我笑著拍打她,“丫頭,消停些吧,這山上可不就隻有咱倆的。”
回頭間,我就看到了身後不遠處的山坡彆墅陽台上,正佇立著一個人,在看著我笑。
他的手裡夾著雪茄,赫然就是組織部長許良。
我遲疑了,臉紅了,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不該跟他揚聲打個招呼?
荷荷看到了我的窘迫,跟著回頭一看,許良衝我們點了點頭,
身後有人叫他,他就衝我眨眨眼,轉身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