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多次沒有這樣持久而勇猛了,這次做完以後,他特彆舒暢,躺在我身邊大喘著說,“寶貝兒,跟你做一次,等於跟其他女人做十次不止啊,哈哈。讀蕶蕶尐說網”
我膩在他身上,劃摸著他汗水淋淋的胸膛,“壞爸爸,欺負了乖女兒,還拿她跟其他女人比。”
他握著我的手說,“誰讓你是這麼好呢?嗬嗬,太削魂了,這輩子啊,就算是在乾你時舒服死了,也值啊。”
我說,“您這就叫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的饑,,有多少溫飽都成問題的男人,隻想著如何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的哦,誰有資格象您想的這樣,願意死在女人肚皮上啊。”
許良感慨地說,“是啊,你說的對。所以說嘛,這人啊,要活出境界來。人類社會難免是階級分層的,你的階層越高,你就越可以比常人追求到更多隨心所欲的東西。”
他說的極是。
明明心有抵觸,我卻不得不承認。
我們可以善良,可以心存悲憫,可是,我們不會願意自己處於社會劣勢的群體來接受彆人的憐憫,我們寧願施與彆人慈悲,,這,是不容分辯的社會主流價值觀。
他又問我,“我的小乖乖表現的這麼好,想要什麼樣的獎賞?”
我膩在他懷裡,緊貼著他的胸膛,搖搖頭,“隻要許部長能經常這樣滋潤寶寶、並給予她教導,其他的,寶寶啥都不想要了。”
許良拍拍我的小皮股,“聰明的丫頭,以退為進,是吧?即使你不要,我更樂意給,哈哈。”
我故做冤屈狀、咬他一口,“部長大人,非要以老謀深算之心來揣測喬寶寶這隻小傻丫頭啊?我要是真聰明的話,早就可以做到即不需要提供肉一償服務,也能有在許部長身上刮下幾斤肉來的本事哦~~”
許良說,“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是有自己雄厚的背景,嗬嗬。”
我和周民私下裡搞的那點小把戲一直處在投入期,要有所收益必須得等到科技大學開學以及那片街道的綜合整治拆遷政策實施才行。
所以,我依然需要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