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熱,乾媽,你這裡麵好深,好肥,紮起來真舒服,乾媽,乾媽,噢哦。”
他們就在另一個大長條沙發上疊壓纏一綿,我躺在旁邊的貴一妃榻上,
喝了酒的身體無比躁、熱,但是手腳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大腦也不聽使喚,我隻能綿、軟地繼續躺在那裡,聆聽他們火一熱的情話,還有身體融合在一起磨一擦、撞擊的水滋聲,,
我想起了董晴,還有劉,想起當時貌不見經傳的我假裝酒精過敏而躺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偷一聽和偷錄董晴被劉猥一褻的霪聲郎語。
時光白駒般奔踏而過歲月的遍野荒草,如花似玉的她早已命喪黃泉,當時平淡無奇的我卻已綻放異彩,,
相同的情景,不同的心境,生活的每一個日子貌似千篇一律,實則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瞬息萬變。
我在睡夢中被電話驚醒,睜眼一看,許芳和秋生已經回臥室去了,房間裡依然傳出他們無度的交一歡聲,我掙紮起來看看表,才夜裡九點,時間並不怎麼晚。
抓起手機一看,是周民的號碼,頭有些暈,我接聽。
他在那邊低沉地說,“小喬,關於徐德良的那件事,我,我真的等不及了,”
他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我內心一凜,酒徹底醒了,坐起來問他,“周大哥,怎麼了?是小婷又出事了嗎?不是讓你給她找心理醫生做心理疏導了嗎?”
周民克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我給她找心理醫生了,也做了疏導了,可是,她的身體出問題了,她,她,小小年紀,,”
周民說不出來,隻是突然說,“我想破釜沉舟殺了姓徐的!”
我猜到了,內心寒冷,咬著牙問,“小婷她?有了身孕?”
周民痛苦地說,“是的,,我們當時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沒有帶她去檢查,現在才知道,,我舅媽都不想活了,小婷也哭著說不想去上學了,,”
我的手指用力攥緊,手心裡好象捏著一枚炸彈,隨時會扔到徐德良的頭上去!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周民,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一定不要鹵莽,你要儘力勸慰小婷和他父母,儘快想辦法,帶她去其他城市的大醫院把手術做了,繼續給她心理疏導,給她父母講清楚利弊得失,,我跟你保證,我會讓徐德良生不如死、得到應有懲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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