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後,他隻跟我打過一次電話,意思是,他對不起我,不該貿然和我發生關係,他不請求我的原諒,他隻承認自己的無恥,,他說,他欠我一個人情,希望以後有機會能還上。我說,不要他的人情,。他說,其他的,他給不了,,與其卑鄙地繼續跟我曖昧下去,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話,也不耽誤我尋找適合自己的戀人,,,我不甘,經常給他打電話,不想輕易放棄,可是這個家夥從來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短信。”
我想說點什麼,可又難以啟齒,心虛地咬著手指,矛盾著,
雖然我不想跟付一石發展下去,可是我也看出來了,我沒有辦法左右他的意誌讓他繼續去追荷荷。
荷荷歎息了一聲,“說,罷了罷了,丫的,我胡荷荷風華正茂的,又不是黃花菜乾巴在家裡嫁不出去了,我不急,我就耗著,耗到他真的見了我象老鼠見了貓,我就放棄,另尋芳草去,切,嗬嗬嗬嗬。”
我跟著她乾笑了兩聲,說,荷荷,對不起哦,昨天晚上我有事,所以沒有回你的電話。
荷荷故做了然地說,“沒關係沒關係,姐諒解你,你又跟許部長鬼混吧?哈哈,,”
結束通話後,付一石看了我一眼,我沒看他,低頭吃菜,把一盤蠔油黃瓜都吃進了肚子裡。
飯後,兩個孩子去親子園玩,我和付一石坐在外麵喝咖啡,遠遠看顧著他們。
他見我情緒低落,就跟我透露了幾句董晴那案子的進展情況。
之前雖然不敢確定,但是直覺上我已對案情猜了個差不多,所以聽他說了後,我並沒表現出什麼興趣,隻是淡淡地哦了幾聲,說,我相信你們的辦案能力,我隻等結果就是了。
付一石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說,寶寶,你還這麼年輕,彆總是這樣晴一陣陰一陣的好不好?你讓我總是沒有辦法琢磨你,。我可以洞悉所有嫌疑犯的心理,可是卻沒有把握認知你。”
我衝他嫣然一笑,睫毛象蝶翼撲閃了幾下,“欲將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道是無晴卻有晴,東邊日出西邊雨,,這些,說的就是我哎~~難道,你不喜歡這種獨特的魅力麼?嗬嗬嗬嗬。”
他衝我做了一個徹底敗北的動作,無可奈何地笑了。
晚上,許良帶我去雲胡吃私家菜,說徐德良這次徹底萎了,話都不會說了,口眼歪斜,嘴角流涎,半身不遂,,弄好了會在病床上苟延殘喘,弄不好也就短時間的事了。
我淺啜著雲胡老板白一凡親手釀製的清酒,嬌柔地問許良,“您說,我們這樣對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那畢竟,是半條人命哦,寶寶心裡,怕怕的。”
許良叼著煙,煙霧嫋嫋的,從容地往水晶煙缸裡彈著煙灰,說,“怕什麼?我們又沒犯法,嗬嗬,。是他自己找的,他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卻敢打你的主意,而且是在我家,在我姐的房間裡,你說,他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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