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受刺激了(1 / 2)

因為這個,當他毫無前戲地將我壓到身下直接進人、草乾我時,我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種被征一服、被淩駕的心理滿足感。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球衣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左右各抓住我的一隻小鴿子,狂一野地柔弄,握一捏,雖然有種被柔躪的疼麻感,卻讓我更有種被多重需要的刺一激感。

他用後進的姿勢不斷地衝鍤,我的收縮太過頻繁劇烈,而他又太迫切堅硬,我們交一合了不到五分鐘,就酣暢地抵達了高朝。

他滿額汗水的貼在我背上,伸吟著說,“喬寶寶,一想到他可以隨心所浴地這樣乾你,我就想把你給乾死。”

我喘熄著從他身下爬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被乾的狼狽不堪的身體,懶懶地說,“林總,您好自為之,請不要給我找麻煩,我可不比您,我沒有雄厚的資金後盾,我也沒有一位訂婚的伴侶,,”

他雙臂撐在沙發上,彎著腰站在那裡歇息,流汗。

我轉身推門離開。

回到座位後,柳阿姨關切地問我,“怎麼去了那麼久?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的臉上猶有緋紅的春色,額間發思散亂,我掩飾著不勻的氣息,說,“沒事,就是有些累,所以多呆了一會兒,謝謝您關心。”

正說笑間,許良一抬頭,愣了一下,轉而站起來說,“乾媽,媽,錦蝶,你們怎麼也來了。”

我們回頭一望,何子怡白錦蝶一行正笑意盈盈地走過來。

我一時有些慌亂,看向白錦蝶的目光就有些心虛。

她目光閃爍地看我一眼,臉上猶帶著笑,優雅而禮貌地衝廖書記和柳阿姨問好,廖書記也熱情地招呼她們坐。

白錦蝶的父親生前和廖書記是同僚,他們的關係理當非常熟悉,三個人禮節性地稍微坐了一下,

白錦蝶的母親解釋說,子怡想出來散散心,她們母女倆就陪著她一起過來了,錦蝶現在身體已經恢複正常,也該多出來走走。

寒暄完畢後,三人起身告辭,許良也連忙跟廖書記辭彆,說自己送送她們去。

他們離開後,我有些沉默,柳阿姨意識到了我的尷尬,主動說,“走,我們再下場玩一下去,讓廖書記親自教你。”

我乖巧地一笑,說,“我不給您倆當電燈泡啦,我想單獨行動,奏請廖書記批準。”

廖書記心胸大量,不會在意我們小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於是哈哈大笑說,“好,準奏,讓你小年輕陪我們老人家玩了一天了,也該放你自由了,哈哈,去吧。”

離開廖書記後,我自己慢慢走著,想,重新打車回S市嗎?反正許良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打車錢。

正踟躇著,林峰叫我,我扭頭一看,他的車子已經停在我身邊,車門虛開,我便鑽進了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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