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哦,難怪啊,他可能是看到你變化這麼大,所以才會主動來跟你打招呼了。”
我記得,當時陳就曾用手指彈壓著我的唇,玩味地說,“喬寶寶,你的底子很好,是塊美人坯子,嗬嗬,,”
其實,我本來已經快淡忘了他的。
當時被他給猥一褻以後,我曾經在內心發誓說,自己以後一定要報複他,報複他玷汙了我明明白白的青春。
可是後來,當我遭遇了這麼多男人,我對陳的仇恨已經不足掛齒了。
當時,他並沒有罪惡地強迫我就範,他隻是充分利用了他手中的職權、淺表地玩一弄了一番一個出賣自己尊嚴的女生,這在這個社會上,簡直可以說是無可厚非的。
在我幾乎遺忘了他時,他竟然又冒出在我的視線裡。
我搖搖頭,把他從腦海裡搖了出去。
2002年6月18號,星期二。
晚上鐘月皎給我打電話,哽咽著說,“寶寶你住哪兒啊?可不可以讓我過去找你?”
我知道,她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但是不想讓她去我住的麗苑小區,想了想,就讓她去付一石租的那房子裡找我。
對於徐楚的事,付一石一直沒有主動跟我深聊過,我便也不去過問。
當天晚上他加班,我請他把凱越房產的那套房子鑰匙留給我,
在那兒跟鐘月皎見麵,告訴她說是借用的朋友的房子。
鐘月皎見了我,就忍不住哭了,說,“寶寶,怎麼辦?那個人不再聯係我了,我好幾天沒有他的消息了,我很想他!“
我知道她說的是劉,但是假裝不知道,問她怎麼回事?是跟他鬨矛盾了?
鐘月皎不再隱瞞劉的身份,主動跟我說,說那個人是省裡的領導,早就結婚了,跟她隻是婚外戀,當時他說愛上了她,喜歡她,一天不跟她通電話就想得睡不著覺,還說一定會考慮著找合適的時機先跟老婆離婚、然後再娶她的,,
我真想說:月皎,哪個男人會想把準備娶回家當老婆的女人貢獻出去、和朋友們“分享使用”啊?你就不用腦子想想嗎?
可是,看到她真心實意把我當可信賴的朋友來傾訴,我又不忍心打擊她,隻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都跟我說說,我幫你分析一下。
鐘月皎說,她和劉領導是在離島認識的,當天晚上,他就約她出去吃飯,
他風度翩翩、談吐風趣,尤其是看她的眼神,那麼深不可測而又烈烈灼人,讓她當時就淪陷在了他的魅力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