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分享他們私密的快樂,許芳的興致特彆高,便繼續嫵媚地逗著他說,“小壞蛋,你把乾媽當成安眠藥了啊?”
“是,乾媽就是我的入睡良藥!每天晚上都要吃乾媽的,不然睡不著,,乾媽,可憐可憐我吧,回來陪我睡吧,我那小兄弟它老是不老實,它一直在翹著頭等著乾媽回來愛一撫它啊,乾媽,乾媽,,我想親你的那兒,噢水好多噢乾媽,,”
火熱而大膽的情話讓許芳的氣息都紊亂起來,她的身體在香熏床上扭來扭去,吃吃笑道,“小壞蛋,老是跟乾媽沒大沒小的,,我,我,今天我兒子出了點事,我沒心思回去跟你那樣的啦,”
“乾媽,您彆啊,以後,秋生就是您的兒子,親兒子!我們還要生一個兒子出來呢!乾媽,求您了,回來吧,回來吧,秋生要跟您生兒子,,”
許芳實在聽不下去了,隻笑著罵了一聲,“小壞蛋,”就把電話給摁斷了。讀蕶蕶尐說網
她翻身坐起來說,“我看我還是回去吧,不然等明天他又要瘋狂折磨報複我了~~寶寶,你彆笑乾媽的荒一唐哈。”
我也跟著坐起來,說,“不會的,乾媽,我體諒您,您能找到秋生哥轉移內心的痛苦,我替您高興的。我也跟您一起離開吧,我自己住在這兒感覺不好。”
我們起身穿好衣服,一起到外麵打了車往科技大學新校那邊走。
許芳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感慨地低聲說,“寶寶,前幾十年,我都沒想過,我的人生中還會有現在這樣跌宕起伏的一段,更不會想到,到這個歲數了,我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瘋狂到如此地步。”
人生,就象一出每天上演的電視連續劇,死是它唯一的劇終,誰也不敢說自己的人生出現了永遠的情節高朝或低穀,生活中無法預料的各種高朝會層出不窮的上演。
2002年7月5號,徐德良病逝。
7月6號,徐楚被從看守所押送回來跟父親遺體告彆。
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快意。
我厭倦這種遭受淩辱危險下的無奈回擊,可是我避無可避。
晚上,我獨自在科技大學的野海邊信步漫走,給荷荷打電話,告訴她董晴的案子有結果了,
她跟我感歎說,畢業後一年,在我們不起眼的人生中,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當時發奮備考的事,好象就在眼前,而今,我們都已不複當時的女兒身,董晴卻已命喪黃泉。
打完電話,我坐在海邊一塊隱蔽的礁石後麵,看著夜裡蒼茫的海,抱著自己的膝,呆呆地發愣。
電話又響,是林峰的,他問我在哪兒?
我說在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