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出血了(1 / 2)

我的雙手抱住他的腰背,那上麵,結實的肌肉,飽一滿的汗水,成年男人的牲感,讓我沉迷。讀蕶蕶尐說網

我迷戀的,不隻是他們能帶給我一些什麼實質性幫助,更難以戒掉的,是他們帶給我的被需要和被寵愛的慰籍。

我的那裡象一隻頑皮的小嘴兒,層層吸裹著他,含吮著他,他用力摁緊我的小皮股,命令說,“不許亂動,噢受不了!”

不等我再促狹地使壞,他卻突然低吼一聲,快速地在我身上挺動起來!

深度攻擊了十幾下後,一股熾熱的岩漿噴人了我的深處,他滿足地高聲喘一吟,全身都繃緊成了一把拉滿的弓,腰臀部位痙一攣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下來。

從我身上翻下來後,他把臉埋在我的胸間,鼻梁頂著我的酥彈,啞聲說,“小東西,你今天晚上怎麼了?突然變的陌生了,那裡,好象恢複了初女身。”

我說,“難道,我跟您的第一次時候,不算是初女身嗎?對於女孩子來說,她願意敞開身體迎接的每一個男人,在她心中,這個男人都可以算得上她的第一次。”

我的謬論讓林峰沉默了一會,回身拿起床頭的煙盒,取了一根,點燃了,吸了一口,說,“對有些男人來說,也是一樣的。他可以上過很多女人,但並不是他上的第一個才算是終結了他的處一男身,,,嗬嗬,我倆就繞吧。”

我也笑了,埋首在他胸前,雙手環住他的腰,“跟林總從形而下上升到了形而上的意識形態領域了呢,嘻,有人說,苦生宗教,我看我們是牲生哲學。”

他捏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的確是。”

說著,把煙頭掐滅,打開床頭燈,起身想下床,卻一低頭看到了床單上我流出來的血。

他愣了,坐在那裡,低頭看著那血,又抬頭看著我說,“你?我記得你的生理周期還早著的,你怎麼?你是不是生病了?”

說著,他就緊張地將我一把抱起,企圖去檢查我的身體。

我沒想到他會聯想到生病上頭去,就羞惱地掙脫開,說,“您怎麼這麼沒有情一調啊?怎麼可以咒人家生病了!你就不能想到是你的太大,太硬,要的太急,給人弄傷了的呀~~”

其實,我是故意的,我故意用了縮蔭術,讓自己內裡的黏膜暫時黏貼在一起,緊緊合住,以至於他用力強行攻入時就會把我給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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