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自己的瓣蕊那麼粉一嫩地翕張著,好象飽蘸露珠的蓮苞,被他的手指剝開嬌一嫩的花瓣深入進去,不斷地進出著,清亮的露珠因為他手指的擠入而漫溢出來,將一叢幽草染得一片泥濘。讀蕶蕶尐說網
他抬眼和我一起欣賞著我被他肆虐的無比迷人的羞處,在我耳邊一遍遍地問著我。
這種極儘霪迷的情態讓我迷一失,噬骨的癢讓我的意誌一片渙散,被他觸摸著的身體那麼空虛,那麼焦灼,我隻想被他儘快地充滿,釋放壓抑的浴望。
我在他耳邊呢喃,求著他要我,不要再折磨我。
我的全身已經軟到沒有一絲跟他硬抗到底的力氣,骨骼好象都化成了水。
他不再為難我,同樣的焦一渴讓他膨脹到酸疼,他把我抱下來,我彎腰趴伏在了洗漱台上,他從後麵進人了我。
我的臀部高高地抬起來,柔軟的腰肢在他的衝撞下顛蕩著,下陷著,嬌一臀夾含著他粗灼的分身左右搖擺,前後迎一合,他的粗一喘聲蓋過了我的伸吟聲,
我們爆發的鼻息回旋在封閉的洗手間裡,麵前的鏡子上馬上蒙上了一層密密的水霧。
這天晚上的林喬格外狂一浪,好象無休無止地要跟我交一合下去,每次忍不住要噴發時,他便咬著牙從我體內退出來,用手指掐著分一身的根部、阻止那股衝一動爆發出來。
等浪潮稍退一些,他便重新進人我的體內,發動二次的衝鋒。
我的收縮讓他發狂,他狠狠摁著我的腰說,“彆夾我,我受不了,我想多乾你一會兒,乖,放鬆,不要這麼緊,,”
我聽從了他的話,儘量放鬆自己,不給他過分的夾緊的刺一激,我們從浴一室到客廳,從客廳到臥室,做了很長時間,全身的力氣都被他衝擊的渙散,
天地洪荒,浴海蒼茫,我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自己是誰?隻想與身體裡的這個男人儘情地交一歡,交一歡,忘了所有廉恥與社會牲的約束。
終於釋放過後,他癱軟在我的身上,我趴在床上,我們繼續交疊在一起,無力地喘熄。
他的汗水黏貼著我的汗水,我想就此沉睡過去,可是外麵的門鈴卻一遍遍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