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他將我抱起來,抱到了臥室裡,我翻過來壓到了他的身上,象一尾小蛇一樣纏著他,瘋狂地纏著他,他發出粗濁的喘熄聲。
我騎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胳膊摟在我的腰上,手撫一摩著我的背,將我用力按向他。
我抬了一下臀部,找準了他的灼硬,徐徐坐下,含入,他大聲地伸吟。
我低低地嚶嚀著,繼續纏著他的唇舌,腰部柔軟地浮蕩,臀在他的身上起起落落,含入,縮緊,抬起,重新深入。
他有力地朝上挺動著腰身,好象要全身心地嵌入我的身體裡,我們的呼吸聲混合在一起,我玲瓏的侗體白膩光滑,香汗林漓,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扭動著,搖擺著,夾索著他,感受著他的膨脹抵頂和硬茁的磨一擦,,
做完以後,我趴在他的身上,嬌靨紅透,燙著他的胸膛,我問,“您身體,吃得消嗎?”
他粗一喘著,用手捏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說實話,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吃不消。”
我笑,咬他的肩膀一口,“那你還一次次的做?”
他也笑了,輕咬我的下巴一下,說,“你說,對我來說,除了跟你做的這點樂趣,還剩下什麼?”
我沒再說什麼,從他身下翻下來,說,我給你唱個歌聽吧。
他說,好,唱吧,我聽著,,,你以前,也喜歡給喬鎮長唱歌聽嗎?
我點點頭,“恩,他喜歡唱軍歌,他老是取笑我最擅長唱靡一靡之音了,您呢?”
他伸一條胳膊摟著我說,“我不會唱歌,我隻上過小學,幾乎沒到畢業時候就輟學了。我們那個村辦小學隻有四個老師,都是民辦的,除了教教語文數學,其他的啥都不會。我們上體育課就是滿操場亂跑,上音樂課呢,嗬嗬,就是千篇一律地跟著半老頭子的男老師學唱;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衝啊,殺!‘,哈哈哈哈,要麼就是國歌,沒有公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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