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裡麵的石頭依然熠熠生輝、灼人眼目。
盒子裡,躺著一條鑽石吊墜的鉑金鏈子。
我看著石頭,“是給我的?為什麼?”
他把鏈子拿出來,懸垂在我眼前,“不為什麼,昨天看到你脖子上光禿禿的,就想到送你一條了,喜歡嗎?”
我把鏈子放到掌心裡,細細端量。
真象是個夢啊。
小時候,跟姥姥下地的時候,我們把地瓜葉的菜梗掐成一小節一小節地串起來,戴在脖子上,掛在耳朵上,當成全套的宮廷大戲裡的首飾行頭,笑的也很開心。
大學時候,不少女同學的脖子上都戴著各種點綴,玉的,金的,銀的,水晶的,珍珠的,她們都有多多的人去寵愛她們,送給她們各種女孩子普遍喜歡的小玩意兒,,
惟有我和荷荷,脖子上總是不著一物。
她是男孩子心性,不喜歡那些點綴;而我,則純粹是因為囊中羞澀,甚至一串十幾塊錢的假首飾,都買不起。因為,對喬寶寶來說,那是一種浪費。
不過才工作一年,我就擁有了三個男人送的不菲首飾。
無論是翡翠或是鑽石,其實質,不過是一顆顆石頭。
而就是這些石中稀品,讓他們有足夠的底氣獵取女孩子的心歡和心儀;也是這些石頭,讓多少女孩子甘願俯首為他們的胯一下寵物,,
林峰將我圈進懷裡,俯耳問,“不喜歡嗎?”
我的手指拔弄著掌心裡的石頭,“喜歡,我又不是傻瓜,有見了白揀的鑽石不動心的女人嗎?嗬嗬,估計沒有。隻是,我沒機會戴,我的身份,還不適合哦,戴這個純粹是招風惹事。”
他把鏈子拿起來,幫我戴在了脖子上,看著綴在我胸前蝴蝶骨間的鑽石,說,“送你,是我的事;戴不戴,是你的事,嗬嗬,真美。”
我想起前一天唐晚堇脖子上戴的那顆石頭,問,“她那個,也是您送的嗎?哪個更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