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洗了,就帶著你的汗香睡!”
“不要,我才不要身上帶著你的汗味兒呢。”
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是聯想到了許部長。
我不想讓身上帶著任何男人的體味,除了死去的喬鍇。
他點了一棵煙,吸了兩口,又摁滅,下床,把我抱起來,進了浴室。
我們簡單用噴頭衝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液瞬間消失。
他突然把我一推,頂在了瓷磚牆上,再次狂一野地吻住了我的紅唇。
我的唇已經被他咬的腫脹,他的舌卻依然不依不饒地頂一進我的口中攪動。
我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雙手無力地捶打他,卻被他剛才給乾的一點都用不上力氣。
我的掙紮刺一激了他,他本來隻想著吻我來著,可是我一扭動一拍打,他又重新亢一奮了,將我轉身抱到了洗手台的鏡子前,將我摁在上麵,翹起臀部,他重新下腰,從後麵抵入了我。
我叫,在鏡子裡看著他,媚目眯離。
他也在鏡子裡盯著我,目光熾熱,腹肌繃緊,一下一下,猛烈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我看到當時,自己這樣在鏡子跟前被林喬乾的樣子,,,我的伸吟聲更加放肆,臀部扭動的更加迷人,,
我喜歡被男人深深索要,緊密充盈的感覺,
有時候,的確想醉死在他們的身下,不必再麵對歡好過後種種冷酷的現實,,
做完以後,重新衝洗了身體,我沒有再回床,把那條被他撕碎的的濕襪子從腿上褪下來,塞進包裡,穿著衣服,說,我要回去了。
他留在衛生間裡刮胡子,不知道我正在外麵穿衣服,出來以後看到我要走,惡狠狠將我拽過去,拽進懷裡,說,“為什麼要這樣善變呢?在床上的你和在床下的你,為什麼總是要判若兩人呢?就不能偶而的理性的放一縱一下?難道他會夜夜回去查你的崗?”
我懶得掙紮,隻是淡淡地說,“隻是不太習慣跟彆的女人的男人共眠的哦,習慣了一個人自由自在地縮在床上。”
“今晚,習慣一下吧,,彆走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這麼晚,我實在沒力氣送你了,好不好?在雲南的時候,我們不是天天睡在一起的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