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打斷我的話,說,“傻丫頭,不用跟姐姐說了,當局者或許會迷,但是旁觀者通常是清的。讀蕶蕶尐說網我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付一石的眼神裡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對你的情愫,隻是我知道你跟他不會有什麼,所以故意忽視了這個事實罷了。”
我沒想到荷荷早就洞悉了端倪,忍不住羞慚地叫道“喂,胡荷荷,你隱藏的太腹黑啦!把我當成透明人、現在你眼裡出醜啦,,”
荷荷笑道,“喬寶寶,是你的魅力迸發的太出人意料了好不好,你說,我百思就不得其解啊,你上學時候那麼不起眼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工作以後就馬上象變了個人似的啊?連我這閨密看了你都不禁會想 ‘這丫頭,真是個尤一物!’,哈哈。
我小聲說,“荷荷,你真的不生我的氣麼?我跟付一石,”
她說,“我說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完全取代我和你的友情!比起隨時會叛變的愛情來說,一段到老都能無話不談的友情更值得我珍惜,所以,我權衡過了,舍他取你!”
聽了荷荷的話,我的內心梗的不行,一股股熱浪直撲心底,厚臉皮地哭了出來,但是並沒有出聲,而隻是握著手機,儘量讓自己的情緒恢複到正常。
荷荷知道我在哭,她故意嘻哈了一下,說,“喂,喬寶寶,你那尤物的軟武器——眼淚這玩意,更適合在男人們麵前引爆的啦,在咱們閨密之間就彆胡亂浪費啦~~寶貝兒,我愛你,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自己。有一個善良的人能讓我願意為她做最知心的朋友,這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心靈依賴和幸福?”
豁達的荷荷,聰明的荷荷,善良的荷荷,喬寶寶愛你!
許良和林峰、林喬他們捆綁在一起的分量,也不及我與和荷荷之摯情的三分之一。
下午,陪同省領導團從鄉鎮回到市裡,一連幾天的解說陪同工作,我所在的2號車上的領導們都跟我熟洽了起來。這次視察工作全部結束,回程的時候車上的氣氛就輕鬆了一些。
省裡宣傳口的一位領導調侃說,“這幾天,小喬為我們講解,辛苦了。現在,我給大家講個段子吧,哈哈,不過呢,這段子講完了,還想聽小喬為我們唱支歌。聽說,她可是接待辦的一隻小百靈鳥哪。”
大家一致同意。
我一改連日以來工作態度嚴謹的落落大方姿態,而是帶了一點小女人嬌羞地紅著臉說,“領導好壞,故意要讓小喬獻醜呢,嘻,如果領導的段子能把小喬給逗笑了,小喬就獻醜。”
一群大腹便便的領導都笑了,那位宣傳口的領導也笑道,“小姑娘,敢將我的軍,哈哈,好,那我就‘戲說一段、佳人笑了’!”
接著,這領導就講起了真人俚事,說,他這次調研文明新農村,看到農村青年的精神風貌跟上個世紀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