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真是神奇,終結了古代一封家書走月餘、要見一麵就得翻身越嶺、山水跋涉走很多天的那種思念不可解的無奈。
多日不見,他瘦了,黑了,臉部線條的棱角更加明顯,下巴上還有了一點點青胡茬,頭發剃成了板寸,目光熾熱,
這位打小養尊處優的子弟的形象,讓我有些彆扭,忍不住就建議說,“你怎麼搞的呀?怎麼一副落拓相啊?嗬嗬,你還是適合陽光男生的那款形象哦。”
廖傑心急地讓我也開視頻和麥克,我卻說,我這邊沒有那些裝備,我從來不跟人聊天的。
他急道,“現在都普及了,你怎麼還不儘快接受新事物呢?你等我給你弄一套最高級的,。這樣看不到你聽不到你,太急人了,要不,我給你打電話吧?”
我連忙製止說,“彆,那畢竟是國際長途,彆糟蹋咱們的人民幣了。你這剛從魔鬼訓練營裡解放出來,萬一再讓你姐姐查到你打了好長時間的國際長途,又要想辦法製約你了。”
廖傑做出悲苦狀來,說,“你說的倒也是,。你說,我咋這麼時運不濟呢?沒有親媽疼著我,卻偏有個親姐管著我,。她挾我爸給的尚方寶劍、就以折磨約束我為樂,我什麼時候能翻出她的手掌心兒啊。”
他說的話,還是象個大男孩,雖然長的倒很魁梧高大,但是心理年齡我感覺我得比他老好幾年。
我生疏地打出一個笑的表情,
他在對麵問我,“喬寶寶,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很想你,天天想,我告訴你,我有好幾次都是想著你打了飛機的,,”
打飛一機?我有些困惑。
這一年當中,我跟許多男人各種削魂,但是在這之前,我對男人這種生物幾乎一無所知,對男女之事更是懵懂不解。
廖傑撓了撓後腦勺,大言不慚地說,“就是,想著你,自己那樣了,,”
啊?原來如此啊?
雖然他看不到我,但是我的臉還是紅了,心裡也未免跳跳的。
跟許良、林峰他們的第一次時,我們幾乎都沒有過多少交流就直接上了床,。現在,跟一個年輕的男生這樣遠距離聊天,聽他熾熱地跟我噴著情話,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正常的男女生談戀愛的感覺。
雖然,我對年輕的廖傑幾乎不為所動。
我久久地沉默著,一時不知道要回複他句什麼。
廖傑好象意識到了我的尷尬,就把手放到了屏幕上,說,“喬寶寶,你把手放到屏幕上一下好嗎?我想摸摸你,我能感受得到你。”
我把手放到了屏幕上,屏幕上涼的,但是他在視頻裡說,“我感覺到你了,喬寶寶,我想你!我想回去看你!”
我連忙把手拿下來,給他敲過幾句去,“千萬彆,你如果不想害我,就請你不要輕舉妄動,廖書記絕對不會接受你跟我有點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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