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太唐突,沒有抓到我、反而撞到了他身邊站的許芳,許芳沒及防,被他撞的一個趔趄,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哎喲一聲,倒在了沙發扶手上。
扶手是硬柚木的,沒有軟包,撞到了她護著肚子的手,她驚叫,“寶寶,趕緊打救護電話。”
因為是高齡孕一婦,又在妊娠初期,所以必須額外小心圍產,這樣的撞擊難免讓她不驚慌。
我也心急地撲過去,幫她扶在沙發上坐好,連聲問,“撞的重不重?乾媽,您感覺咋樣?”
她鎮靜了一下,慌亂地說,“暫時還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我真怕這小芽芽兒保不住啊,他可是我以後全部的精神寄托了。”
我們倆畢竟是女人,一遇到點這樣的事就露出了馬腳,全然忽略了一旁疑心早起的許良。
“難道,姐?是你?你懷一孕了?孩子是誰的?老徐的?媽的!”
許芳和我都有些亂了陣腳,她顳顬著,“良,我,我,”
“趕緊打掉吧!姐,他都死了,小楚又進了監獄,你這麼個歲數了,還留著個遺腹子乾啥?找不自在啊?趁還沒成型,打掉。”
“我不,良,我要留著這孩子!現在,除了還剩幾個錢,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必須給自己找份精神寄托,,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和錦蝶添麻煩的,我會自己照顧自己,,不是還有寶寶會幫我的嘛,到時候我就請保姆,你彆管我了。”
許良勸說不聽老姐,隻好妥協,
他把孩子當成了徐德良的遺腹子,對於姐姐的固執,沒一點好臉色。
怕他們再說下去的話、許芳會不小心說漏了餡,於是我連忙撒嬌地推著他說,“乾媽這時候不好生氣的,您剛才已經無意間推了他一下了,就彆再惹她傷心了,走,寶寶為您摁摩摁摩去,消消氣。”
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腰上,小手綿軟無骨,一觸到他的腰眼兒、就讓他觸電般抖了一下,
這位官爺抗不住女色的媚惑,臉部線條鬆動了,還故意板著臉衝許芳說,“你自己感覺身體咋樣?沒什麼事吧?一旦有危險症狀,馬上終止妊一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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