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慶幸地說,小喬姐姐,真要好好感謝你,如果你不指點我們做現在這些生意,我媽媽肯定難以接受我落榜的事。讀蕶蕶尐說網現在,她忙的不可開交,收益大好,再加上您之前給她的開導,她很理智地麵對了我落榜的事,還問我的意見,是想複讀一年、還是直接下來幫她搭理店麵的。
我問她,自己想如何選擇?
不等玫玫開口,旁邊的石大誌已經叫道,“她敢去複讀?她敢去我就敢弄死她!嘿嘿,我倆早商量好了,她就安心在科技大學這兒跟著我們一起做生意吧,我們不上大學一定也會有好日子過。”
我轉頭嚴肅地跟大誌說,“你怎麼說話哪?你如果真為玫玫好,你就得學會尊重她自己的想法,彆動不動就拿出你們大男人的嘴臉來威脅什麼‘我弄死她’之類的話。她跟著媽媽和你一起做生意,那是她對你們做出的妥協與犧牲,你要記得感恩於她,,,”
石大誌撓撓後腦勺,衝我連連嬉笑著說,“好好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不行嗎,您就彆給我洗腦子上政治課了,我真是怕了小喬你啊,你總是能找出理由來訓斥我們臭男人,把我們給抓得死死的。”
看他這樣,我跟小誌、玫玫他們都忍不住笑了,我瞪他一眼,“訓你,是給你麵子;等哪天我不訓你了,那還苗頭不對了呢!說不定是已經準備對你下黑手治你了,哈哈。”
因為我隻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所以不能再跟他們耽擱下去,就趕回單位裡去了。
臨走前大誌嚷著說,次日是七夕,他們這邊非常講究這個節日,讓我晚上過來跟他們一起喝酒過節,
我說看情況的吧。
2002年8月15號,陰曆七月初七,周四。
S市市委書記在14號夜裡,突發腦梗、猝死在了洗浴中心的香熏室裡。
香熏室裡麵當時是什麼情況,沒人知道。
因為他發病急驟,又身居要職,所以當時為他服務的“香熏師”一看他一頭栽倒、不省人事,一時驚慌就喊叫了起來。
在旁邊休息室待命的秘書不敢怠慢,十萬火急拔打了120急救電話。
幾分鐘後,書記身上隻裹了一條大毛巾就被抬到了手術車上。
他那肥胖的身體太過臃腫,再加上昏死過去,體重沉的要命,再加上不能明確病因,所以不敢隨便折騰他穿衣服,隻好這樣被搶救進了醫院裡。
其實醫生趕到時,書記已經心臟停跳、脈博消失、沒有呼吸了,但是大家還是爭分奪秒地將他送進了救護車。
搶救措施全部實施後,醫生無奈而驚恐地宣布了書記死亡的結果。
連夜上報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