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依不饒,手還覆蓋到了我的胸上,握住那對酥彈,揉,弄。
他的分身已經硬了起來,頂在我的腰上,我的腎部開始發熱,一股簌麻感順著脊椎爬上去,直達頭皮。
我故意將牙齒咬住,他的舌撬動不開,便在我的唇上細細描繪,濡濕的,柔韌的,撩一逗的,我開始綿軟,牙齒閉合的不再堅定。
此時,門鈴響了,他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笑,“小東西,先忍著,把你的小嘴兒給喂飽以後,再喂你下麵這張小嘴兒。”
說著,他的手在我的腿間用力摸了一把,就鬆開我,轉身去樓下開門拿食材去了。
我嬌懶地倚在欄杆上,看著腳下不遠處喧騰著的海。
海水正在漲潮,礁石下麵的海浪,逼近到臨海而建的房子隻有十來米遠的距離。
我無意間回頭,看到左側方的一幢海景房正對著海的地基處,有一扇便門打開了,一個人影從裡麵跑了出來。
緊接著,後麵又跑出一個人影追了上來,還在壓低聲音喊著什麼,好象是讓前麵那人冷靜,彆衝動。
這片房子本來入住率就不高,臨海的這幾幢更是沒有一間裡麵亮著燈,包括我們這所,臨海的房間沒有開燈,西側的客廳沒有東南方向的窗戶,所以即使開著燈在外麵也看不到光線。
我坐在黑呼呼的露台角落裡,旁邊有朝顏花的藤蔓葉子掩映,在海邊跑著的人沒有注意到有人正在窺視著他們。
後麵的人在我樓下的這片海灘上把前麵那人給抓住了,我在花藤後麵縮了縮,不讓他們發現,我聽到男聲低低地說,“乾媽,你都忍了這麼多年了,彆再自不量力了,乾爹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就不能遷就一下呢。”
這聲音對我來說,如此熟悉!我熟悉他的語調、語氣、音質和床上時候喘熄的特征……
他是,許良!
我內心一驚,更深地縮到了露台欄杆下麵,完全隱藏了自己,蹲在那兒抖著,繼續偷聽。
“良,你彆再勸我了,沒有感情就是沒有,。我是忍了這麼多年了,我以為我可以忍到死,可是,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我感覺,我活著一點意義都沒有,真的,良。”
是白錦蝶的乾媽何子怡的聲音!
難道,她和堂堂組織部長許良之間,也象許芳和石秋生那樣荒唐?
我咬著拇指上的指甲,努力平穩著自己槽亂的思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