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上翻身坐起,手撫觸著光滑的侗體,感覺到腿間嚴重的黏0滑著。讀蕶蕶尐說網
是真的?還是夢?喬鍇真的來過嗎?我的睡一衣是自己在夢裡剝落下去的嗎?
如果是夢,為什麼真實感那麼強烈?而如果不是夢,他在哪裡?他怎麼可能如夢一樣消失的無影無綜……
我匍匐在床上,無聲地啜飲,柔美的侗體彎曲成一把無人憐惜的弓,獨自失魂在夜色裡。
我太想念他,以至於會產生如此的錯覺。可是正如他在夢裡對我所一遍遍複述的,他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喬寶寶,應該放手了,放他安息,放自己直麵更真實的生活。
2002年8月30號,農曆7月22日,S市從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大肆慶賀的民間節日“財神節”,到了二十一世紀後更加熱鬨起來。
從早晨開始,商家就開始不落人後地爭相燃放鞭炮,整座城市和所轄的區縣鄉村都沉浸在一片繁榮喜慶的喧嘩裡。
科技大學新校址這兒已經正式開門納生,提前幾天學生已經入住並開始了軍訓。
附近唯一一條商業街上的各項生意空前火暴,來送新生的家長將喬兵挑頭經營的服務一條龍式小旅館擠住爆滿,學校推薦的鎮招待所因為離學校遠了幾裡地、而且房價水分太多,而影響了入住率。
玫玫媽她們的小吃店和精品店兼花店的生意,也是空前的好。
石大誌主抓的綜合遊戲室也早就開始營業,他本身就是玩這個的出身,現在有了用武之地,所以經管起來得心應手,將附近的一批精力旺盛的男孩子大部分吸引了過來。
投資小、見效快、少風險,小生意一步到位上了正軌,大家忙碌而又興奮,連節日的鞭炮都沒時間燃放,更彆說一起聚餐慶賀了。
我帶著倆孩子和林阿姨去湊了會兒熱鬨,林阿姨自然幫玫玫媽她們打起了下手。
商業街上生意太喧鬨,我便和小玫瑰一起帶著倆孩子,去蘆葦蕩那邊玩。
小玫瑰和玫玫同歲,正是如花妙齡。她輟學早、混社會早,說話潑辣、油腔滑調,精明而大膽,性格屬於大開大合型,笑起來能迷得男人瞬間爆硬,但要是誰惹了她、她的眼淚也能刷拉就瓢潑下來。
她喜歡穿廉價而款式新穎的衣服,一天要換兩套,換了也不用洗,統統掛在宿舍的簡易衣架上,下次拿出來穿完再掛回去,如此輪換要倒騰好幾次、才有必要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