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汁液漫溢而出,沿著腿根滑落。
他的手更緊地摁住我的小皮股,徐徐用力,將他的分身一點點推進我的蜜蕊裡。
裡麵的嬌一蕊迅速蠕一動,層層含索他,將他咬緊,纏裹著往裡吸入,他啞聲說,“寶貝兒,你的小**太削魂了,噢緊死了,要命!乾你!”
啊~~~我低低叫了起來。
他的話讓我迷醉,他的進入讓我如被電擊中一樣簌麻難耐,被徹底充盈的滿足感漲疼了我的全身,我的小皮股在他的大手和腹下分身的衝擊下,無助地開始扭動夾合起來……
他被我動得難以忍受,對準我的蕊瓣,更是一連串高速狂猛地衝鍤。
帶著水花四溢的撞擊聲,我們的身體緊密地絞纏在一起,他的每一次推進都直抵我的花頸口,將那處敏感到至死的小高點磨動得、象是要燃成灰燼般的熾癢難耐,
我的伸吟聲被他用吻密密封鎖在喉嚨裡,他的粗一喘聲卻蓋過了風聲。
將我的小皮股撞擊到酥一軟疼痛後,他的岩漿終於激烈地噴灑出來,將我的小花頸灌溉得汁、液橫溢。
我虛脫般貼靠在假山石上,淩亂的衣衫遮掩著被揉躪到不堪的侗體,軟綿無力地嚶嚀道,“許書記太壞了,欺負小女乾部哦。”
他將額頭趴在我的發間,等待身體的浪潮退卻,捏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說,“都要把我給榨乾了,還得了便宜賣小乖,嗬嗬。”
我嬌嗲道,“是您把人家叫來的好不好?不給人談工作,卻這樣欺負人家,哼~~”
“嗬?談工作?工作是在桌麵上談的,晚上談的都是床第間的事,哈哈。”
我問他,“今天您怎麼了啊?不正常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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