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周民說的蠻象那麼回事,但是具體要如何操作,我的心裡是一點底也沒有。讀蕶蕶尐說網
周民好象特彆信任依賴我,一聽我這樣說,就鬆了一口氣,說,“小喬,你比我強多了,我一個大男人的,遇事還是沉不住氣,唉。”
掛掉電話後,我下意識地咬著大拇指甲,不動聲色地思慮著對策。
政府辦信息科新來的沈晨進來看到我這樣子,忍不住小聲說,“小喬,你這樣公開場合咬指頭,不好……”
說著,白淨的臉上竟然泛起靦腆的紅暈。
我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也知道他是好意,連忙把手從唇邊拿開,看了他一眼,低聲說,“謝謝你的提醒哦。”說完,還嫣然一笑。
他臉上的紅色,更深了。
我不禁暗笑,這樣的男生,也會追女孩子嗎?這麼羞澀,他怎麼下手去抱、去親摸女生啊~~~好象隻有被女人佻戲的份兒哦~~
次日是中秋節,晚上,把分發的福利送到林阿姨那兒。
她說,她和林叔很長時間沒有回老家了,想趁這個節日帶著倆孩子回鄉一趟,給父母上上墳,也跟鄉親們潤滑一下關係。
我想起自己的老家,那兒,已經沒有吸引我回去的理由了。到年底,我就把姥姥他們的墳遷到A市陵園那兒,以後,給他們上墳就方便多了。
林阿姨讓我也跟他們一起回鄉過節。
我說還有好多事,就不去了,而且也習慣了一個人自在逍遙,再說了,還可以去跟玫玫他們一起過節的。
正說著,豌豆突然捧了那隻小鴨子走了過來,一臉凝重地說,“姑姑,婆婆,這隻小鴨子生病一直不好,瘦的毛毛都掉了,我們不要讓她再痛苦了好嗎?”
奇奇跟在一邊抹眼睛,哭著抽鼻子,林阿姨心疼地看著豌豆手裡的小鴨子說,“這隻小東西不知道怎麼了,來家裡後就懶得吃東西,一直拉白屎,屁一眼兒那兒都紅腫的要爛了,我給它弄了藥灌下去也不起作用,這幾天乾脆不吃不拉就是躺著,眼瞅著就不行了。”
我就著豌豆的小手、看了看那隻可憐的小鴨子,不明白它到底在經受著怎樣的病疼折磨,看著毛色稀疏的它,的確讓人難過。
我問豌豆,“怎麼就不再讓她痛苦了啊?”
豌豆麵色平靜地說,“讓它死吧,它如果會說話,一定會讓我們把它弄死的,它太痛苦了。”
聽了六歲的豌豆的話,我和林阿姨麵麵相覷,震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