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動地聽從他,身體柔軟地擺出最迷人的造型,優美的腰臀弧線,沐浴在月光下,等待著他的臨幸。讀蕶蕶尐說網
剛才因為舞蹈而躁熱的身體,早就空虛躁動的難耐,非常渴望來自懷有疼愛之心的男人的入侵與征服。
許良,這個仲秋節為我而來的男人,滿足了我心的渴求。
我聽到他拉褲子鏈的聲音,沙沙的,我忍不住搖擺了一下臀部,象乞憐的小動物,他伸吟了一聲,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這麼想了?等著!”
他的腰帶打開了,身體貼到了我的身上,灼硬的蹭進,乾燥圓滑,碰到了我的濕潤,我顫抖了一下,呢喃道,“哦壞爸爸,我要!”
他俯下身,抱住我,雙手撫上我尖翹的胸,揉著,搓著,咬著我的耳跟問,“要什麼?告訴壞爸爸,寶寶要什麼?”
我用力往後抬自己的臀,迎向他的堅硬,嬌嚶著,“要這個,要壞爸爸的這個,好想好想它,給我,求壞爸爸給寶寶。”
他的喘熄聲瞬間爆炸,身體猛地前挺,動作太激烈,頂錯了位置,我緊張地倏然收緊身體,將他夾的疼叫了一聲。
他又拍了我一把,讓我放鬆,然後重新挺進,終於徹底沒入我的體內,,
我們劇烈地抖動著,伸吟著,情不自禁地開始相互動作,迎向對方,尋求更深的交融與更緊密的研磨。
塊感格外強烈,我簌簌收縮,將他整根含入,他膨脹到了極點,不斷地在我體內拱動著說,“太削魂了,噢喬寶寶,乾你太削魂了,你這隻妖精,妖精!”
他隻堅持了幾分鐘,就突然全身疇搐,大聲哼吟,緊頂在我的柔蜜深處停頓了幾秒鐘後,發動了最後的衝鋒……
結束過後,他仰靠在牆上,無力地說,“虛脫了,乾你一次,得損一天壽,嗬嗬。”
我還沒有滿足,被他磨得更癢,但是為了安撫他,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嬌羞地膩進他懷裡,吻著他的喉結,“壞爸爸,欺負人家,還反怪人家。”
他摟著我回了房間簡單淋浴了一下,躺回床上,讓我給他推拿一下,說腰要斷了。
我拿出一套小陶罐,還有一些小藥丸,說,剛學了一手拔罐療法,鬥膽在許書記身上試驗一下?
他笑道,“好,我以前也拔過,挺舒服的,嗬嗬,你掌握好了,以後給其他領導展示一下的。”
我跪在他身後,用消毒的銀針在他腰背處的幾個位置挑了幾下,又抹上一點油性很大的小藥丸,然後就用綿紙點了火,往那些小陶罐中間一觸,猛地蓋到被挑破的肌膚外圍。
許良舒服地嘶吟了一聲,“嗬,小東西,會的還真不少,這什麼時候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