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滾燙,眼睛閉合著,激動地配合著我的吻,跟隨著我的節奏,感受著彼此舌一尖相纏的美妙。
當我把他的舌勾進檀口中深深含住的時候,他的雙手捧住我的頭,幾乎窒息在我的深吻裡。
我的身體被他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他堅硬的某部位頂在我的身上,硌疼了我,他的手顫抖著放在了我的胸上,即使是仰躺著,它們也是那麼傲然地挺立著,象誘人的蜜桃。
他的手剛一觸上,就忍不住伸吟了一聲,手心象被火炭燙了一樣抖了一下,然後就貪婪地大力抓揉起來。
我的喘熄聲不比他的平穩多少,他的過分激動帶動了我的情緒,我沒有辦法抗拒他年輕而飽滿的熱情。
他的手伸下去摸進了我的裙子裡,我說,“放開我!”
他的臉埋在我的胸前,貪婪地聞嗅著,啞聲說,“我不行了,真的,我真的不行了,我要爆炸了,想死。”
為什麼他們都喜歡在我身上時候說想死?我是禍水?或者,是所有男人匍匐在所有女人的身上時候,都會說,他們想死?
我不聽,我不想輕易滿足於他,我開始掙紮,企圖脫離開他的壓迫。
他急了,他粗魯地撕扯我的衣服,並且迅速打開了自己的腰帶。
我的內庫被他拽到了臀下,衣衫淩亂不堪,他的腰帶剛打開,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挺進,慌不擇路地進攻,可是,那燙熱堅硬的東西剛剛在我的沼澤處蹭擦了沒幾下,還沒有找到路途,他就痛苦地嘶吼了幾聲,全身打了幾個劇烈的擺子。
接著,他就象鬆弛的弓弦一樣回複了安靜,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起氣來。
我的草叢間被他弄的滑一熱一片,他額頭的汗水粘在我的臉上,臉頰滾燙,整個人象找不到家的孩子匍匐在我的身上。
我的內心升起一小股軟軟的情愫,雙手不由地攬在了他的腰上。
他的腰那麼結實,皮膚緊滑,手感細膩,汗水的味道都帶著年輕的清新之氣,有點清甜,與許良和林峰他們熟年的男人味道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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