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喬寶寶已經沒有這個做夢的資格。
在車上打開手機,問小玫瑰,之前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小玫瑰神秘地壓低聲音說,“姐,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啊?哈哈,剛才怎麼突然關我電話了?,,我跟你彙報一下,我把咱們網上社區的老大給拿下了。”
“恩?社區老大?高光?怎麼拿下的?”
“切,那老家夥,我這小肥羊主動送他爪子下麵,他豈有不把我生吞活剝了之理?我要策反他跟袁明。”
“小玫瑰,你?你讓他把你給,,?那小誌呢?你跟小誌?”
“嗬嗬,姐,在這個問題上,你怎麼也是單向思維呢?我跟小誌和跟高光一樣,都隻是玩玩,,我還這麼小,我才不要拴死在他們任何一個臭男人身上呢,我要充分利用他們、充分享樂,嘻。”
真是,三年一代溝,五年一天塹,我感覺自己的思想跟小玫瑰比起來,簡直是出土文物了。
同樣是用身體跟男人做交易,我的心理一直在跟自己擰巴著,不能說服自己隨便跟有利可圖的男人上床;可是小玫瑰顯然跟我有原則上的差彆,隻要她樂意,她不排斥任何男人……
她的灑脫和勢力,讓我自歎弗如,我不但不反感於她,反而比較佩服她在我跟前的毫不掩飾和不矯揉造作。
比起梅茹那等假裝淑良、暗地奸詐風搔的貨色來,小玫瑰的坦誠和野辣的確讓我敬佩。
回到S市後,我陪豌豆他們去水世界玩到了晚上,吃完飯,倆小東西已經累的眼皮打架了。
給她們打了車,看著林阿姨帶著她們離開,我轉身打車去了科技大學那邊。
他們都在忙,我沒聲張自己來了,隻偷偷跟小玫瑰說,我在值班室等著她,等晚上我們一起詳談。
值班室一般是喬兵的地盤,他到樓上陪幾個相熟的男生打牌去了,我獨自坐在電腦桌前,想下幾首歌聽,卻無意間點開了一個文件夾。
裡麵是關聯“愛的停靠”公共區域的監控錄象,我隨便看了一下,卻看到了一組讓我心一沉的文件。
那是旅館某個房間的內部的監控錄象?視頻裡全是有關於某個女孩的!她跟各色男人的床戰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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