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撓她的一頭卷發,“鬼丫頭,你說你又沒經過什麼情殤,怎麼能這麼勢利啊?跟你比起來,我跟玫玫都甘拜下風。讀蕶蕶尐說網”
“這個跟經沒經過無關,這是天生的憂患意識。你看,我媽跟我姑姑,都在男人身上吃了苦頭吧?都付出過感情吧?呶,她們年紀輕輕的,不都還得受罪?”
男女感情的問題,正象上帝所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就是錯。
我不想跟小玫瑰繼續辯論下去,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負麵帖子已經刪了,以後你們還得跟袁明捆綁在一起做生意,彆去招惹他了,也彆打他網吧的主意,見好就收,也彆跟那高光繼續胡來了。他畢竟老謀深算,咱彆不是他的對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玫瑰眨巴著大眼睛說,“看情況的吧,那袁明如果再不使陰耍壞了,我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他要是還想偷著在我們頭上撒尿,那我就要爬到他脖子上頭去拉屎。”
說著說著累了,我們乾脆躺到了小床上,小玫瑰說,姐,你就在這兒湊合一宿的吧。
我問她,了不了解那個常來小旅館的女生的情況?就是喬兵讓給她打了房間折扣的那個女孩子。
小玫瑰說,喬兵哥看好人家了,想追人家。可是她對誰都冷著臉,老是獨來獨往的,一個朋友也沒有。我跟她說話,她都是愛搭不理的,我也不喜歡她這種誰都欠她錢的範兒,所以才懶得搭理她呢。喬大哥就是暗戀人家,見了她就窘得滿臉象黑張飛,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哈哈。
我想著那個女孩子被不同男人壓在身下乾的樣子,對小玫瑰說,“找機會,你側麵打聽一下她的情況,她老是出入我們這裡,我們最好摸一下她的情況,彆萬一惹出什麼事來,旅館的信譽是第一位的你也知道。”
小玫瑰點點頭,打著哈欠說,“好吧,我記住了,睡吧姐,好困了。”
她很快進入了酣甜的夢鄉,我卻遲遲難以入睡。
我是有一個心重的女孩子,比起小玫瑰敢愛敢愛、敢撒潑敢使壞、敢亂搞的性情,我是一個容易自尋煩惱的人。
想起廖傑,肖小鳳,許良和何子怡、可怕的明世宗,付一石,許樹木,小薇,,心裡好象煮著一鍋怎麼也爛糊不了的雜糧粥,怎麼也攪合不到一塊去,熨貼不下來。
迷糊間,我聽到了一種壓抑的伸吟聲,還有女人低低的交談聲。
“嫂子,我想要了,我們戴上那個吧?”
“好,我也不行了,好空虛,來吧,這下,是你乾我還是我乾你?”
“你先乾我吧,我好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