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在開會,嗬嗬,沒關係,我打車回去。”
喬寶寶是一個神經質的女孩子,好象這特質會傳染,把凱越的林總也給傳染了,我們是不是太過瘋狂。
我穿了一條雪紡綢的睡一裙,嬌豔的紅色,象暗夜裡妖嬈的海棠,獨自在房間裡不停的舞蹈,彈跳,抗拒著思想,聽任浴望在周身奔騰,全身都跳動出濕而熱的汗水,將薄如蟬翼的紗稠貼伏在了曲線有致的身體上。
門外響起幾聲輕叩,我停下舞步,心頭狂跳,赤著腳無聲地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
夜色裡,林峰站在門外,一條胳膊撐在門框上,低頭審視著我,“怎麼了?妖精?”
我投進他的懷裡,緊密地纏繞住他,香唇貼上他的喉結,呢喃著,“想你,很想很想,想被你乾。”
他是一排炸藥,我的話是引線,並且點著了火,他轟然一下爆炸,胳膊一伸,將我圈進懷裡,唇隨之壓下來,瘋狂纏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銳利地抵進我的口中,我嚶嚀著倒伏在他的胸前,手急迫地去摩挲他的腰帶。
他把門帶上,抱著我進了房間,吻著,摸著,剝著我身上的裙子,鼻息粗一重。
我們壓到了床上,他匍匐在我身上,隔著薄裙子,齧咬我胸前的尖芽兒,我在他身下扭動著,秋蟲一樣地叫著,
他的腰帶被打開了,我的手鑽進去,將他早已突起的分身握住了,他全身抖了一下。
我把它拽出來,急切地撫一摩,點觸,他把我的腿分開,手在我的沼澤處摸了一把,一手的水,他喘道,“這麼想了?怎麼弄的?吃了什麼東西?”
我搖頭,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挺起濕潤之處,搖動著臀部,“睡不著,洗了個澡,洗著洗著,就想你了,想吃你!”
他低笑了一下,“妖精!想吃我的什麼?說。”
我的手用力握住他的堅硬,“這個,想吃你的這個,給我!”
他咬著我的耳朵,“自己把它放進去,自己吞進去,它是你的!”
我用手握著它,拉進,抬起身體,他喑啞地喘促著,把我的手打開,挺動腰身,開始抵入。
我促狹地收縮,將那瓣蕊緊緊閉合,他的進入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他拍了我的臀部一巴掌,說,“不是要吃我嗎?還不快吞進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