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這一崗位的麵試考題,許良也給了我一個準備範圍、並且扼要的闡述了此類問題的答題思路和重點。
毫無懸念的,我通過了所有乾部選調任用的程序,進入了這次乾部選拔賽最終決勝入圍的名單中。
公示期滿後,我就可以結束招待辦借調人員的身份、去人事局乾部科工作了。
自從做了常務副書記後,許良比以前更忙了,我參加公選這段時間,他建議我們少接觸為好,所以平時除了打電話調一下情,我們一直沒有見麵。
而林峰自那夜走後,也再沒有跟我聯係,我的空餘時間多出了許多自由。
對林峰的銷聲匿跡,我有一些些失落,但同時也開導自己,跟這位房產商沒必要走的太近。他已經給了我房子和不少好處,再跟他繼續深入膠合下去,除了有可能惹來一些麻煩,也沒什麼更多的意義了。
當然,跟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狀態總是有好處的,畢竟他是一位本市新秀企業家,可利用價值不可估量。
雖然這樣冷靜地寬慰自己,但是他這樣不合時宜的冷淡,依然讓我有些內心忿忿。
那天晚上我主動把他“召”來,還給他表演了一段“初女秀”,事後他竟然這個態度。
10月11號,我去科技大學那邊,因為一直放不下喬兵所關注的那個女孩子,也想叮囑他們好好注意她的動向,彆讓彆有用心地人給暗地舉報了惹出麻煩來。
自從見識到藍蘭姑嫂倆的私情後,我再見她們就老有些心虛,好象是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似的,做不到跟她們一如既往的說笑。
店麵人多眼雜,為了不防礙大家工作,我和小玫瑰到了後廚的角落裡,坐在馬紮上,聽她給我講她探聽到的那個女孩子的情況。
那個女孩子叫冷香香,父親早逝,母親帶著她改嫁到了繼父家裡,她一直寡言少語、不跟同學做朋友,考到科技大學兩年了,一個朋友都沒有,性格非常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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