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唇厚實、溽熱,貼合到我的唇上,我忍不住在他懷裡顫抖,嚶嚀出聲,無力地癱軟了進去。
他的舌劃開我的唇,撬開牙齒,進入,我的氣息如蘭如蕙,混合著他灼熱的鼻息,我們的舌在口中絞纏在了一起。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隔著衣服,貪婪地抓揉著,舌也在我的檀口中瘋狂刺探,喉頭滾動,將我的唾液咽進他的喉嚨裡。
我們的喘熄聲格外強烈,在漆黑的車庫裡回響著,我們好象躲進了一個密封的山洞,儘情地宣泄原始的浴望。
他打開車門,將我抱了起來,我們繼續吻著,回了房間。
進門後,他就將我頂在門後,臉埋在我的頸項間,雙手撐著門,說,“幾天不見,想死你了,寶寶。”
他腹下的部位硬得發燙,隔著衣服都燙得全身綿軟,我已經熟悉了他膨脹的浴望,一旦接觸,就情不自禁地骨酥體顫。
我的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顫顫地說,“就能哄我,若真想我的話早找我了。”
他的胳膊收到我的腰上,勒緊,身體一轉,把我抱進懷裡,他自己則抵靠在門上,低頭看著我,目光灼熱,啞聲問,“那麼,這幾天,也有想我嗎?”
我的眸子眯了眯,被他的目光燙著了,沒力氣迎視,臉色卻逐漸泛上嬌豔的紅暈,嬌嗲地說,“不想,一個人過的很充實,也不缺男人,不缺錢,為什麼要想林總?”
他的目光能把我給吃掉,雙臂更緊地將我勒上他的身體,腹之下的堅硬硌的我的臉更紅了,他似笑非笑,“嘴硬,嗬嗬,我不信,就算什麼也不缺,我就不信在你心裡沒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可是非常想你的,尤其是它,你試試,,,叫我,叫林爸爸,說你想我。”
我的手撐在他的胸前,賣嬌地扭動著,“唔,不叫,才不叫呢,自負的老家夥!你先說說,這幾天都忙什麼了?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彆是把我騙來的哦。”
他的唇重新壓下來,“嗬,還真讓你猜對了,就是這樣把你給騙來的,騙你來給林爸爸草……”
他的話象火花噴濺在我耳邊,燒得我全身火燙,身體更是顫抖難已。
這個字,這麼粗一俗,有時候甚至是一種羞辱,可是很多時候,聽在有情人耳朵裡,卻比所有情話都削魂,,
雖然全身綿軟無力,濕一潤到難以自持,但是我還是繼續倔強地推拒著他,“壞家夥,大騙子,滾吧,這兒是我的產業哦,現在,對你這個大騙子下了逐客令,在我的地盤上還敢為非作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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