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寂寞、驚險枯燥的邊境生活,讓許樹木的內心就象一塊乾癟日久的海綿,而小薇的可憐則象柔軟的水一樣、將他這塊海綿給迅速濕透鼓脹起來了。
他伸出胳膊將小薇攬了過去,她抖動了一下,缺乏關愛的女孩子沒有排斥他的懷抱,任由他攬著,拍著她,象哄一個孩子。
那天在醫院裡,許樹木跟我說,他當時隻是把小薇當成了一個沒人疼愛的小妹妹,並沒有存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
後來,他幫她買了兩身換洗衣服,還有女孩子都必備而她從來沒有過的小用品,
小薇情懷未開的臉上綻開羞澀又喜悅的紅暈,衝著他崇拜而甜美地直笑,這種笑容,一下子觸動了許樹木的一顆寂寞男人心。
他跟我坦言說,他和妻子雖然非常相愛,可是因為認識妻子之初,他就一直因為混得比較窩囊而處於心理劣勢的一方,所以習慣了凡事聽從妻子的,,在夫妻關係中,他沒有體驗過男人被女人強烈依賴和崇拜的心理優勢是什麼滋味。
而比他還窮的小薇,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想一滴水一樣潤進了他的心田,讓他作為男人的那種天生的保護欲和沾有浴空前膨脹起來。
當時,小薇跑到水塘裡清洗乾淨身體,把他買給她的新衣服換上了,頭發濕濕地滴著水,大眼睛撲扇著,嬌羞地看著他,“哥,好看嗎?我好久都沒有穿過新衣服了。”
剛剛野塘沐浴出來的小薇,帶著一種純樸自然的少女美,那張日曬成小麥色的小臉因為開心而生動著,泛著青春的光澤,讓許樹木在邊境線上苦悶了多日的身體鼓躁起了難以遏製的衝動。
他不敢繼續看她,連忙窘迫的笑笑,說,“好看,真好看,以後,哥不在這裡時,你還是讓自己保持原來臟兮兮的樣子吧,不然會有危險的,你已經長這麼大了,又總是一個人胡亂跑。”
小薇雖然沒上過幾年學,但是畢竟已經是妙齡少女,聽他這樣說,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就羞澀地低下了頭,納納地走到許樹木的跟前,象小貓一樣依偎在他懷裡,說,“哥,反正又沒人要小薇,你走時,把小薇也帶走吧?我想去外麵看看。”
少女的身體軟軟的,熱熱的,帶著水的清新,許樹木不敢抱她,將她輕輕推了推,思忖著說,“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可是,我把你帶出去的話,隻能安排你自己一個人老實地打工賺錢養活自己。我有老婆孩子,還得回家創業,我是沒辦法照顧到你的,你要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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