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水*交融(2 / 2)

他又跟我說起仲秋節那晚的事。

提起他跟何子怡的事,我想起了蘇大為,忍不住先問他,蘇大為現在境況如何?被雙規後怎麼一直沒聽到什麼動靜啊?

他點燃了一棵煙,說,“哦,他畏罪自殺了。”

我的心一震,撫一摩在他胸前小顆粒上的手停滯了一下,轉而又繼續摸弄起來,等待他進一步說下去。

他拍了拍我的腿,“怕了吧?嗬嗬,沒什麼的,他這樣,對他家人更有利處,,這是他自己選擇的一種解脫方式。他的家人已經默認了這件事,市裡不會再追究責任了,,為了避免輿論方麵一發不可收拾,他的事便這樣消匿下來了……”

聽著這位許副書記輕描淡寫跟我談起這件事,我的內心在一片混亂的思緒裡提煉出了一種混沌的見解,水至清則無漁,而江湖險惡,誰能保證從不濕身?最安全的人際策略是不是?儘量不完全依附沾靠任何一隊勢力、任何一位權高位重者?

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即是,與某人某勢保持住不過分的親與疏,能夠借力使力就好,千萬不要認準一門勢力而孤注一擲。

我的脊背有些發涼,便從他背後轉過去,膩進他的懷裡,貪戀著他身體的暖意,說,“有點害怕。”

他拍拍我,吻我一下,“怕也沒用,除非你自甘裹足不前,嗬嗬,隻要凡事拿捏的好,便沒那麼多可怕的。不過,想起我跟何子怡的過分行為,我倒是真的心有餘悸哪。”

他說,仲秋節晚上,何子怡被明老爺子折磨完後,痛苦地喝醉了,誤入了他的房間,哭著說起敏敏的事,胡言醉語地說,讓他去幫著敏敏緩解一下身體裡毒品帶來的痛苦。

她當時醉的身體發虛,進門後就差點跌倒,幸虧許良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就神誌不清地趴在他的肩頭嚶嚶訴說哭泣起來。

雖然平時跟著錦蝶尊稱何子怡一聲乾媽,但是許良說,他心目中並沒有把她當成嶽母級的長輩看待的,畢竟她才比他大了十來歲,而且保養的又好,年輕柔媚、優雅氣質佳,就象港星不老的玉女趙雅芝、張曼玉周慧敏之流,永遠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浴和憐惜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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