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不及脫衣服,衣衫不整地疊壓在一起,許良把她的手再次拉過去摁到自己的堅硬上,咬著她的耳根問,“乾媽,要嗎?想不想再被我,,”
何子怡的臉都要燒起火來,聲音和身體都抖的惹人憐愛,皺著眉頭羞慚地低吟,“你,你彆這樣問了,我,我,要羞死了,啊,,”
不等她說完,許良已經忍無可忍地猛地一挺身,再次刺人了她翕張虛渴的蜜蕊中……
她的手死死掐進了他的背部,他激越地挺動著,聆聽著她在身下上氣不接下氣的嬌一喘,他那淹沒在她身體裡的分身膨脹的更加粗一硬。
做完以後,何子怡羞愧低泣起來,說,“我這輩子過成這樣,,真是,,如果敏敏的毒戒不掉,我和她乾脆選擇一起自我了斷算了,嗚嗚,,”
許良被她哭得心生惻隱,忍不住就說,“乾爹不會袖手不管的,他不是正在跟俄羅斯那邊的人交涉嘛,一旦談成,市裡這邊的項目有廖書記在省裡暗地支持,是沒問題的,,拿到解藥後,把敏敏的毒給戒掉,以後您就要對她嚴加管教了,再不能由著她胡來了。”
何子怡連連點頭,說,“我知道,可是,眼下,敏敏能不能挨得到拿到解藥都不知道了,,求求你,去幫她一下吧,最起碼能緩解很長時間、讓她不至於如此痛苦。”
許良起身,說,“我剛跟你這樣,你真的要讓我再去跟敏敏?”
何子怡哭著點頭,隻是不語。
許良被她哭得心煩,乾脆說,那好吧,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何子怡感激地輕聲說,“謝謝你,,以後,我會好好伺候討好老爺子,把他哄好,讓他以後也可以多多扶助你,,”
許良不再遲疑,活動了幾下酸麻的腰,趁黑摸進了關押明敏敏的地下室。
她雖然被綁著,但是每天都有專人幫她洗澡,所以身體還是蠻清潔的,隻是全身總是不停地出汗,口唇異常乾燥,嘴還被勒著,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為了避免她發出高亢的叫聲,許良提前把她的嘴用紗布緊緊塞住了,然後,把她本來就被分開綁敷著的腿分開的更大一些,將那條一直是透濕的內庫給她拽了下去。
她咿唔亂哼,身體渴切地扭動著,臀部使勁朝著空中一抬一抬,表達著她急切想被男人鍤入的速求。
麵對這樣一頭被R欲給淪喪了靈魂的小雌獸,許良實在找不到愉悅感,便把她從地上拖起來,讓她跪趴在地毯上,高高地翹起了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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