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和喬鎮長的很象,偏大,指節並不似許良的那般優雅,而是帶著年輕時候過度勞動留下的痕跡,手背上血管比較突出,但是手感溫暖堅韌。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手指摸過他的手背,“她和孩子沒事吧?我為自己的任性道歉,,謝謝您這麼遠來看我,,,時間不早了,您該回去了,明天還有工作要做的,,”
他反過手來握住了我的手,拇指在我的手心裡無意識地觸摸著,“這段時間,她必須躺在醫院裡保胎,孩子的情況很不好,醫生說,必須保證她的情緒不要有任何波動,,昨天在彩超裡看到孩子的初貌了,內心非常震撼,,第一次對那個屬於自己的小生命,有了說不清楚的感情,,也包括對她,畢竟,她是在孕育林家的骨肉。”
我點點頭,“恩,我理解,我喜歡喜歡孩子的男人,嗬嗬,所以,您回去吧,這幾天,多多陪陪她,等孩子降生以後,回憶起這段共同小心嗬護幼小的生命的過程,您會感覺難以忘懷的。”
他握緊我的手,“寶寶,你很矛盾,,這樣活著,你會很累,,可是,在這方麵,我又無能為力,,”
我笑笑,在他手心裡退出自己的手,“嗬嗬,您呢?不也同樣很矛盾嗎?回去吧,路上小心哦,,我借了阡西鄉的吉普車,自己會注意出行安全的,,明天開始抓緊時間走訪山村、了解群眾對基層乾部工作實績的第一手資料,,,下周回市裡。”
他卻把車發動起來,說,“既然注定這是瘋狂的一晚,那乾脆瘋狂到底吧,不睡了,走,帶我去你工作過的整個柳川鎮地域看看去。”
我“啊?”了一聲,看著他,他卻已經把車開了出去。
為了踏遍柳川鎮的所有地界,車在蜿蜒崎嶇的鄉路和土路上交錯行駛,顛簸著我們,夜路漆黑,隻有車前燈照亮了眼前的幾許路況,車後是揚起的塵土在車尾燈的餘光裡飛旋著。
路況很差,但是林峰把車開的飛快,突然說,“唱歌吧,你不是說過,和喬鎮長一起時候,你倆都喜歡自娛自樂地唱歌嘛。”
曠野裡瘋狂的夜行車讓我的內心如奔放的小馬駒一樣、想放縱壓抑的自我,我掩著嘴嘻嘻笑起來,然後怪腔怪調地吼起了搖滾。
把青春獻給身後那座 輝煌的都市
為了這個美夢 我們付出著代價
把愛情留給我身邊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 你陪我流浪 陪我兩敗俱傷
一直到現在 才突然明白 我夢寐以求 是真愛和自由
想帶上你私奔 奔向最遙遠城鎮 想帶上你私奔 去做最幸福的人
林峰笑了,熟練地將車子迂回在山路中,“我記得,你第二次跌倒在我車前時,就大膽地問過我,‘敢帶我私奔嗎?’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