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輕柔的伸吟(2 / 2)

可是,我們都知道,人生這盤棋,不到最後時刻,很難有定局。

許良轉回身來,用手指托起我尖巧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目光深邃,“你懂我的意思,是嗎?”

我的睫毛眯了眯,眼底不由自主就彌漫上一層淚霧。因為知道,就算他已是常務副書記,也有許多無法掌控的局麵隨時會發生。上帝,是邪惡的,他設置了叢林法則的程序來設定眾生,,

他歎息了一聲,“喬寶寶,我其實是真的很喜歡你,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你記住,我真的很喜歡過你。”

說著,他的唇落到了我的唇上,一隻手托起我的下頷,手掌扶住我的後腦,憐惜地吻住了我。

另一隻手圈抱到了我的腰上,在那盈然一握的腰際收緊,將我勒進他的懷中,舌同時抵開我的唇齒,鑽探了進去。

我眼底的淚滴,隨著他舌的進入,滑落,落到了他捧著我臉的手上,他的手抖了一下,舌在我的口中攪動的更急迫了。

也許,女孩子適時的示弱和熱淚,總是能輕易觸動男人一顆冷硬的心吧?

他的一隻手從我的腰上摸上去,摸到了後背,又轉移到了胸前,將我身上的小西裝唯一一枚扣子解開了。

西裝裡麵,是矜持的襯衣,他非常富有耐心地一顆一顆解著我的襯衣扣子,直到將它們徹底打開,一起褪下來扔到了旁邊的按一摩椅上。

臀上裹著的裙子也被拉開了拉鏈掉落了下去,身上隻剩黑色的絲一襪和一套嫣粉色的紋胸。

雪膚被浴室裡的汗氣蒸的更加水嫩,他把我推到牆邊,彎下腰去,將唇火熱地烙到我的胸上,同時,手指挑開紋胸的帶子,將它摘了下去。

白蜜桃頂著粉嫩的花骨朵翹聳出來,他的手掌愛憐地撫了上去,輕握著,手心摁壓著頂端的蓓蕾,搓著,捏揉著。

簌簌的麻和癢不斷地侵襲進我的身體,從胸尖直達腳底,我開始全身顫栗,雙手抱住他的頭,輕柔地伸吟。

與他們分開來做、全情投入的時候,我好象能把他們當成是自己生活裡唯一的男人,好象從來不曾跟其他男人做過一樣,全身心感受著身上這個男人帶給我的酥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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