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咬著我的耳根問,“想要麼?”
我嬌羞地點頭,臉頰滾燙,美目迷蒙。
他喘熄著問,“要什麼?說出來,,”
我嚶嚀了一個詞彙,他的全身一抖,猛地抬高我的臀部,狠狠給我釘了進去!
我被他撞擊得雙臂不穩,身體猛地竄向了窗戶,他卻適時將我的身體控製了回去,讓我更緊密地迎受了他的攻擊,,
就在我們忘情地研磨進出的時候,窗外突然響起了隱隱的蕭聲。
那蕭聲貌似幽怨嗚咽,卻又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讓我們聆者聞之體酥身癢,全身的血液好象都被這蕭聲給震顫成了無數隻小蟲子,在周身的神經原裡奔竄爬行,鼓躁難耐,我和許良緊密套容在一起的身體也更加的觸覺敏感、經受不了稍微一動的刺激了。
我的伸吟聲越來越難耐而婉轉,神魂好象都被這蕭聲給控製了,隻想隨著它低徊悠遠的節奏,不斷地搖擺著自己的身體,迎受著男人的撞擊。
而許良明顯也受到了這蕭聲的影響,他本來要耐受不了我的強烈收縮刺激的分身,徒然恢複了耐力持久的狀態,更加粗茁而勇猛地在我身體裡發動了新一輪的攻擊,,
我被他壓在窗戶前,胸前的一對緊實翹挺的小兔子因為身體被不斷地撞擊而活蹦亂跳著,他的手探過去捉住了它們,輪流撫握著它們滾圓的身子,手指搓撥著頂端的小嫩芽兒,身體卻繼續不懈地在我的身後律一動著,衝擊著,,,
眼前的窗玻璃上蒙了我們口鼻裡噴出的霧氣,窗外植物的香氣彌漫而來,枝椏暗影重重,室內熱氣蒸騰,伸吟聲和著喘熄聲,此起彼伏。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已經謝了很多次,腿間被磨研出來的花汁一直流淌到了腿彎處,,
許良終於嘶吼著發動了最後猛烈的衝鋒,在我的再一次強有力含吮下,將那熾熱的岩漿悉數噴發進了我簌簌顫抖的蕊瓣芯兒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