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受不了,反被動為主動,自己將小內庫拽下去,反過來將他推倒在床上,騎上去,舔他的胸膛。
他的手放進我的頭發裡,感受著發根的幽香順滑,被我舔邸著的小乳一頭收縮成又小又硬的顆粒,嘶吟著說,“誰敢把我給推倒?隻有你敢,喬寶寶。”
我一邊用舌稍戲逗著他胸前的兩顆小豆豆,一邊伸下手去在他的叢林裡握著長槍把玩,抬眸看著他說,“難道錦蝶姐和明敏敏也沒有過?”
許良被我撩的目光熾熱,仰靠在床頭上,看著我的媚態,說,“我習慣主導地位乾她們,都是男上女下式或男後女跪式,沒有讓她們騎到過我身上來的,,”
我從他的胸前吻下去,吻過他的腹部,到了他幽黑的叢林,調皮地用牙齒咬住他的一根毛毛,輕輕拉扯了一下,說,“這意思?是說寶寶比她們都有特權?”
雖然用力不重,但是那兒的肌膚敏感度特彆高,我這樣一耍壞,他的肌膚還是徒然收緊,疼笑著摸了我的腦袋一把,說,“壞丫頭!敢叼許書記的毛!”
我的小手握撫住他的粗勃,在那乾燥的圓頭上玩弄著,睨眼看他,“話說,有這樣勾一引壞爸爸的壞丫頭嗎?”
這種情態下,我的一聲“壞爸爸”稱謂徹底引爆了許良克製了不短時間的烈焰,他將我一把掀翻在身下,飛身騎上我的身體,將我的雙腿曲起來大分開,然後就勇猛地攻入了我泥水泛讕的濕處。
飽滿的充盈讓我發出滿足的叫聲,媚目眯離,嬌靨酡紅,被攻擊的侗體劇烈地扭動著,痙攣著,好象是要躲避開他的進攻,卻又極其配合地抬高迎向他,,
他大喘著,目視著我媚到骨子裡的表情,一邊挺身強乾著一邊說,“這樣鉤引壞爸爸,不就是為了讓壞爸爸這樣搞你嗎?壞丫頭,小妖精,喜歡被壞爸爸這樣鍤進去磨一擦嗎,,”
邪霪的詞彙隨著他的深入和不斷衝撞,帶給我一種如死般的塊感和墮落感,我的矜持和清冷全部被燃燒殆儘,除了身體深處極度的需渴需要得到最終的滿足,其他的追求或憂傷都不在我的顧慮範圍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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