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中喃喃地疑問著,“白老板?白老板?你?你該知道你不能這樣,我們,放開我,,”
我揚起睫毛看他,他的眉間輕蹙,浩淼的眸子微眯,極端沉醉,又那般痛苦,甚至抱著我的身體也在劇烈地發抖,牙齒也在打戰,喉結更是不斷地滾動。讀蕶蕶尐說網
玻璃花房裡很靜,溫度那麼高,花香陣陣,落英繽紛,我跟他好象墮入了一個時空隧道深處的夢裡,彼此聽得到彼此的心跳,耳邊縈繞著我們兩個人紊亂的呼吸聲,我的內心非常惶惑,可是卻並不害怕這個突然爆發出魔性的男人。
他從我的唇上抬起了頭來,雙手抖的非常劇烈,捧住了我的雙頰,俯視著我,雙眸如深井,看的我眩暈。
他的唇抖著,囈語著,“喬寶寶?是你嗎喬寶寶?原來是你?真的是你?”
我完全僵化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用疑問句式來叩問我?可是,他的目光,他的樣子,讓我心生酸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底毫不原由地就再次滾出了眼淚,淚水砸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動了一下,眼底好象也有液體在逐漸彙攏,可是他卻閉上了眼睛,唇再次壓了下來。
我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抗,我閉上了眼睛,好象做夢一樣,感受著他的唇如何落到了我的唇上,象兩片輕盈的雪花,瞬間融化在我的唇縫間。
他沒有急於將舌一頭探進我的口中,而隻是輾轉地用唇貼觸著我的唇,輕印一下,再移開,然後再遲疑著印一下,又移開,從唇間吻到唇角,又從唇角落到我的麵頰上。
我在他的身下輕微地抖著,簌簌的抖著,象漫天緩緩飄落下來的花瓣。
桃花的花瓣那麼單薄,肌理細膩,晶瑩潤澤,落在我們的身上,我的手象蛇一樣,纏到了白一凡的腰上。
他的唇張開,抿住了我的上唇瓣,舌也探出來,開始舔抵我的唇,我開始嚶嚀,唇卻並沒有配合地張開。
我的大腦裡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妥協於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侵犯?逃脫開?喬寶寶,你的身體已經有五個男人進入過了,你還想要被多少男人染指?可是,再多一個又何妨?有什麼區彆?白一凡,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對你?他會帶給你什麼?
不容我過多思考,他的牙齒開始輕柔地齧咬我的唇瓣,用力恰到好處,有一些些疼感,但又讓我絕對迷戀。
我的唇不免張開了一點點縫隙,唇間逸出熱熱的芬芳,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喉間逸出壓抑的呢喃。
他的手終於開始進一步活動,從我的背上輾轉反側,移動到了我的肩頭,憐惜地握揉著它們,遲疑著,落到了我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