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懷裡掙了一下,拽他坐下,撒著嬌說,“不許動手動腳,您先吃餃子嘛,不是說就等這一口兒的嘛。讀蕶蕶尐說網”
他打開食盒,用筷子夾起餃子吃著,吞下一隻後,說,“真舒服,嗬嗬,牙齒、舌一頭、喉嚨和腸胃,這下都舒服了。”
我趁機問,“您喜歡吃就經常過去吃就是了,一下吃個夠,免得以後再這樣饞相,嘻。”
他用筷子敲了我一下,說,“不懂了吧?好東西是要留著慢慢細品的,一下子吃夠了那就沒念想、沒意思了,例如你,我如果天天晚上乾我的小寶寶,估計乾上一個月也就膩了,哈哈,,,而且這雲胡的餃子可不是隨便做的,每年隻有立冬這天才會做一次,據說選用的食材都是有講究的,跟節令也有關,不然味道怎麼會這麼鮮妙。”
聽他這樣說,我心裡不免想,人性至賤,也許,讓一個男人一直對你著迷的竅門就在於,永遠不要愛上他;永遠不要對他更好;永遠對他保持若即若離的姿態;永遠在他剛要產生厭倦你的苗頭時,先發製人跟他提前說再見,,,
心裡腹誹著,嘴上卻問,“這雲胡門麵不大,老板卻好奇怪的,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啊?”
許良享用著獨特餡料和造型的餃子,說,“沒人知道他們確切的底細,嗬嗬,雲胡的曆任老板好象是蠻奇怪的,這家會所,很早之前就有了,據說曆史能追溯到明清去的。”
怕繼續探問下去,引起他的疑心,所以我就笑笑,說,“本來以為隻是間普通的私廚會所,沒想到越接觸、越感覺象一家黑店哪,嘻~~剛才在雲胡等著給您帶餃子,閒著無事,我就跟白老板學吹了一下簫,還真學會了一段曲子呢。”
“嗬?真的?我的寶貝兒這麼聰明?有簫嗎?吹給我聽聽?”
白一凡當時離開時,並沒有隨手帶走他慣用的簫,我便順手牽了回來,此時拿出來,卻撒謊說,“我厚著臉皮跟白老板借了簫回來,就是想跟您顯擺一下我剛剛學會的技藝的,嘻嘻,您隻許說好,不許說壞哦~~”
許良把筷子放下,愜意地仰靠在椅子背上,笑道,“好,那你先賣弄一下我聽聽,吹的好有賞,吹的不好要罰。”
我朝他吐吐小香舌,“無論好壞,隻許獎不許罰!現在,小喬是大BOSS,許書記得聽我的!”
他在我水水的臉蛋上擰了一下,“要獎?要不先不吹蕭了,先獎獎你?”
他的眼中流出浴望之光,我當然知道他所謂的“獎”是什麼意思了,於是連忙擺擺手說,“不行不行,再逗下去小喬不陪您老玩了哦。”
他大笑,坐回去說,“逗戲佳人,人生一樂!哈哈,來吧,準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