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氣地吸取著他身體裡的能量,他發射的格外林漓,幾乎要脫精一般,足足噴灑了十多下,我的花腔盛放不下,全部流淌了出來,我的手指掐進了他臀部的肌膚。
他虛脫地伏在我的身上,汗水把頭發都給濕透了,幾乎是痛苦地悶聲說,“喬寶寶,我這是何苦呢?酒裡下了藥,我們倆都服用了,可是最後敗的,好象還是我!你這裡麵,到底是怎麼生長的?被我們三個男人輪流乾都能承受得了嗎?”
在他以為,我的身體隻接受過許書記,林總,和他林市長三個男人的身體。如果他知道了我在短短一年的時間裡已經跟大約六七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如此迷戀我這具妖精般的侗體?
做完以後,有一種世界末日般的頹廢空虛感,藥物的作用力消失後,心理上的失落感卷土重來,而且頭疼,眩暈,體乏無力,,,這一刻,我恨用這種方式糟蹋我的身體的林喬。
在浴望膨脹的時候,男女間說出來的那些霪語豔句,在釋放以後便變成了毒辣的鞭子打在了空洞的心靈上。
我把林喬從身上推翻下去,逃到洗手間裡,蹲在花灑下雙手蒙臉痛哭起來。
我恨這樣的他和自己。
林喬敲了敲洗手間的門,有氣無力地說,“小喬,對不起,我隻是太急於想再要你一次,所以才會給你下藥的。”
哭完了,心裡一片涼薄,我擦乾身體,出來穿著衣服,問他,林市長這裡怎麼會有這種藥?難道經常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征服其他女人嗎?
他敲了我的腦袋一記,說,“彆把林市長想的那麼濫好嗎,這藥是那個女人弄的,她喜歡用,我不過是恰好帶了一管在身上,就用到你身上了。”
我不再跟他搭話,執意要走。
夜色已深,林喬執意送我。
從W市到S市,一路無話,進了城區後,我要下車自己打車,他停下車,隻說了一句,“以後有事了,還可以找我的。”
我說“好的,謝謝,您慢走,晚安,再見。”把車門關上,對他笑了一下,揮了揮手。
他忍不住又說,“喬寶寶,你的心理素質太好了。你先打車吧,我看著你離開再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