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衣的扣子終於被他全部解開,裡麵還有一件拉絨的玉色小吊帶,他已經沒了那麼多耐心,將它連同裡麵的粉色紋胸一起推了上去。讀蕶蕶尐說網
裡麵白嫩的小鴿子撲了出來,他的手指夾住了頂端的粉嫩頭頭兒,撚搓了一下,簌麻難耐,我在他身下痙攣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
他的唇從我的唇上退出來,手指繼續肆虐著我的小鴿子,目光沉迷地俯視著我,我也眯眼看著他,目光膠著,疑似有情愫真的在流動。
他看著我,將自己身上的睡一衣脫下去扔到了地上。剛才開車去接我時,他連睡一衣都沒有換,難怪在電梯裡時候,陳跟他打招呼的聲音都透著異樣了。
他把睡一褲也脫了下去,現在,他身上隻有一條白色的針織內庫。
他俯下身來,咬住了我胸前的蓓蕾,牙齒輕輕刮蹭,我的胸迅速膨脹,被他含住的小蓓蕾硬硬的直衝向天,在他的唇舌間簌簌發麻。
他欣賞著我迷媚的表情,一隻手搓著我的另一側翹胸,另一隻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摩挲著,然後,捏住了我腰間的褲子拉鏈,拉開了,手指從緊緊的腰口鍤下去,一直鑽到了裡麵的幽草之地。
我的草間早已躁熱難當,雙腿在床沿下不停地扭動,他的手指觸摸進了沼澤深處,裡麵的汁液早已漫溢而出。
他滿意地將手指觸了進去,我在他身下啊啊伸吟,開始迷一亂地囈語,“壞爸爸,哦壞爸爸,不許欺負寶寶。”
當浴望占據了理性的上風,喬寶寶就象變了一個人,也許比最荒霪的風塵女更放一浪形骸。
他把我的褲子和小內內一並薅了下去,手指徹底觸沒進了我的幽處,汁液沿著他的手指洶湧溢出來,他粗一喘著,“就要欺負你!喜歡你的多汁。”
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到了他的內庫上,那兒,針織的布料被高高地頂起,腰口都撐開了一個口子。
我的手從他的腰口抹進去,內庫被褪到了他的臀下,裡麵的雄起跳了出來,我的小手握了上去,他又嘶吟了一聲。
我開始上下套,弄,握緊,鬆開,並用手指頂摁他的頂端圓滑處,他伸吟的更加厲害,一邊呢喃著,“小妖精!喬寶寶,妖死了,噢這裡麵好滑。”
他的手指從我的泥濘之處退了出來,唇舌已經將我胸前的兩枚蓓蕾給咬吮的又腫又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