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他,“白老板在國外留學幾年?怎麼還可以如此東方啊?”
他唇角漾起笑意,抬眸看我一眼,轉而目光飛向窗外,窗外暗黃的風燈下,雪花依然白蛺蝶般揚揚飛舞。
“我也沒辦法解釋這個問題,天生這樣了,南橘北枳的典故在我這兒作用不大,嗬嗬。”
跟他單獨呆在這樣狹小而溫馨的小木屋裡,窗子又那麼小,我有些不自然,臉也開始忽忽地燒,心頭滾過一些不該有的綺麗,於是伸展了一下腿腳,沒話找話地說,“這屋子裡好熱,雲胡這兒到底有多少不同造型的房間啊?好象層出不窮的樣子呢。”
他環顧了一下小木屋,說,“這兒,就是那片桃花的位置,。我用國外可以多次拆裝成型的材料搭建了這樣幾間小屋子,這間留給自己用,其他的幾間對外營業。”
哦?那片桃花說沒就沒了?原來,一切真的不是夢?卻又那麼的象一場飄渺不實的夢。
聽到他說到那片桃花,我不免想起那天的詭異,想起我們曾在這兒的桃花樹下裸一體地持久纏綿,忍不住臉又多紅了幾分,不敢再看他,低聲說,“哦,白老板,您很怪,,為什麼會這樣子呢,,,您的簫,還在我那兒。”
屋子裡的氣氛突然就微妙起來,窗外雪落無聲,而室內好象正有熊熊的火焰在獵獵地燃燒。
他說,“如果你想要,那簫就送你了,,那是我師傅送我的,我還可以自己再做一支的。”
我突然大膽地抬頭,“白老板,說說你的故事吧,你那天,為什麼會突然跟我那樣?我想知道。”
他看著我,眸光好象正在渙散,又好象在收緊,收到將我攝進了他的眸光裡般。
我在他的注視下再次迷失,喃喃地說,“告訴我,為什麼會那樣?為什麼?你當時說的話好怪,我都不懂。”
他想抬手觸一下我的臉,手指還沒觸到,我就全身滾過一陣電流,猛地一哆嗦,手不小心就將眼前席子上的闊口淘茶碗給碰翻了。
裡麵的茶水流了出來,迅速流淌到了我和他的腿下方。
我們同時低頭看了一下,不等我再抬頭,身體突然就被他給壓翻到了身下。
木屋裡的燈適時地熄滅了,整個小屋裡隻有那扇小窗子裡映進微弱的夜光。
我在他身下和席子之間心跳如亂麻,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地響在我的眼前。
我們就這樣疊壓在一起,鼻子隔了兩寸的距離對視著,他的喉音沙嘎,手指終於觸上了我的發絲,臉,耳珠,說,“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不要叫我白老板好嗎?叫我一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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