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手就想甩他一耳光。
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問我?在他心裡喬寶寶算什麼?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卻先揮手甩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齒地說,“我警告過你,不許不接我的電話的,你竟然敢關機?你既然沒跟他在一起,為什麼不肯來見我?你拿了我那麼多好處,竟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我沒想到他會打我,我的臉色蒼白、轉青,茫然地看著他,第一次深刻領略到,他不是人,是一條不折不扣的惡輥!
我的心堵到難以呼吸,我大張著口喘氣,眼淚蜂擁至眼底,可是卻被牢牢地阻住了,一顆都沒有掉下來!
我抖著唇說,“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死掉就是了。你給我的好處,你也可以收回去,你何必半夜翻牆跑進來質問我?如果許書記在這兒,你怎麼收場?你這不是自取滅亡嗎?你不是說我們合則一起玩玩,不合就各自千秋的嗎,現在,我們可以各自千秋了吧?放開我!”
他的手將我的手腕幾乎攥斷,眸子裡的光芒幾乎要殺人,“誰跟你說要各自千秋了?那是以後,,現在,我還沒玩膩你呢,你給我乖乖的吧!我今天晚上必須乾你!”
說著,他的嘴就壓了下來,去劫掠我的嘴。
我憤怒地躲閃,暴跳地踢他,打他,企圖擺脫開他的掌控。
他將我摔到了地板上,我跌的魂飛魄散,他撲了上來,動手撕扯我的衣服,把它們哧啦哧啦撕成碎片。
我咬他,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牙齒狠狠切入,他隻是吸了一口氣,用力往外一拽,我的牙齒脫開,上下齒對碰,震的我腦袋嗡的一聲。
他把我的雙手攥住,摁在頭頂,另隻手騰出來剝扯他自己的衣服。
一